,难道她真的对我有想法?还是把我当成了炕笤帚…….
谁知秋心却说,人家秦明救过我的命,大冬天还叫他睡地下,于情于理说不过去。
你瞅瞅这素质,这丫头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乖巧懂事了,我记忆中她只会大呼小叫,没心没肺呀。
猫叔拗不过她,最后我只好上炕,炕头热乎乎的,舒坦死。
不过猫叔却不吭声的躺在中间,还皮笑肉不笑的警告我,要是越界,就传授我一套《葵花宝典》,于是,我夹着双腿失眠了,
不知过了多久,秋心瞧瞧的下了炕,然后爬到我的身边,顿时之间一股香风扑来。
月色朦胧中,秋心眉目如画,秀色可餐,真是非常诱人。
“你怎么不去睡觉?”我低声道。
谁知秋心却说:“秦明其实你是个好人,所以你就得说实话。我这些天总是晕倒到底怎么回事。”
我一下傻了,闹了半天她是想问这个,我和猫叔到底是没搪塞过去,这丫头精着呢。
可是我不能说她身体里住着一条蛇灵,那她还活不活。所以我只能扯谎。
“我说秋心啊,你真是闲的没事干了,你自己晕倒还问别人,那是你身体不好呗,怎么我不晕倒。你看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又折腾,明天还得晕。”
秋心抿着嘴唇,脸上的每个毛孔都非常细腻,透着一股子柔美水秀,不过她的语气却很生硬:“秦明你再骗我我就真生气了,从小打到我就没生过病。但是自从遇到那个带鬼王面具的家伙,接二连三的晕倒,这里面一定有事情,并且我的脑子里时不时的还会出现一些很特别的画面。”
我一下就精神了,难道说蛇灵暗中对她下手了。
“什么画面,快说。”
秋心狡黠的一笑:“你干嘛这么紧张,我刚才是骗你的,就是试探一下,看来我自身果真有问题。”
我愣在了当场,这家伙是猴变的吧,一不留神就叫我漏了馅。
就当我准备踢醒猫叔,叫他当挡箭牌的时候,怀里的魂瓮突然震动起来,是小红这犊子。
大晚上的不睡觉瞎咋呼什么,我掏出魂瓮一巴掌扇过去。
秋心吓坏了,她知道我养着一只小鬼,脸色煞白的对我讲:“你无言以对了,就要放鬼吓唬我。”
我断不是这个意思,不过这个方法是极好的。
谁承想魂瓮疯狂摇晃起来,这小兔崽子得了狂犬病还是怎么的,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咱们说归说,闹归闹,这会儿我是真严肃了起来,冲秋心低声道:“貌似有些情况,我得放她出来,你要是害怕就转过身去,没闹。”
秋心看我没开玩笑,赶紧捂住了眼睛。
我默念了一声咒语,一道红色气流钻出魂瓮,化形成一个身穿红衣的十来岁孩子。
小红吸干了郑灿飞,伤势痊愈,并且还更上了一层楼,此刻周身血光茂盛,用舌尖舔着嘴唇,嘻嘻笑着:“主人,我闻到了很浓重的血腥味,我忍不住了。”
很浓重的血腥味?!
我赶紧嗅了嗅鼻子,不对啊,空气里干干净净的。
秋心透过指缝看小红,浑身哆嗦成了鹌鹑。不过这个丫头就是较劲,害怕还看,跟上了瘾似的。
小红叫我下炕,那意思带我去找血腥味的源头,我这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心说巫头咒刚解决清了,难道又出了邪乎事?!
*的,这也太能折腾人了,我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纵身下了炕,秋心知道大事不好,也不矫情了,紧跟在我身后。
我们俩悄悄的打开房门,小红一个箭步就窜进了阿杰两口子的卧室,貌似血腥味就是从中传出来的。
我害怕极了,不会是他们两口子出了事吧,我甚至都在脑补卧室里血肉模糊,血流成河的场面。
但是等往里一看,人家两口子好端端的躺在炕上睡觉,阿杰还打着呼噜,一点异样都没有。
而小红却一脸的兴奋,在屋子里使劲的嗅着鼻子,周身血光更加刺眼了。
我一把给他拉出来,照着脑袋就是一个耳刮子:“你特么吃饱了撑得是吧,哪里有血?我看你就是憋得时间长了,想出来溜达溜达,给我滚回魂瓮。”
我对他向来严厉,因为说到底他也是一只小鬼,有凶性,若是稍有疏忽就得酿成大祸,可谓是双刃剑吧。
小红还挺委屈,弱弱的说:“屋子里的确有很浓的血腥味。”
“你放屁,血腥味的来源在哪儿?总不能是凭空冒出来的吧。”
谁知小红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源头就在屋子里,就在那两个人身上,血腥味真的好浓,就跟他们的鲜血从身体里飘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