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没寻思过,我只是想不通而已。
不过看猫叔智珠在握的德行,貌似已经有了线索,我问道:“那您是什么看法?”
猫叔严肃了起来:“其实不管是破坏封印还是作法劈蛇,对那个人都没有什么好处。不过这些天通过调查,我发现湘西周边地区,并没有发生汞体,或者大蛇袭击人类的事情,这完全不符合常理。当然,你姑姑出面,汞体肯定会受压制,也不好折腾。但那条大蛇可就不一样了。”
我赶紧打断它:“你别操心大蛇了,那畜生已经死了,在辘轳把发现的尸体,被我们村一对父子抬了回来,我发现的时候,人家正扒蛇皮呢,准备炖肉吃。幸亏我及时劝告,才进行了掩埋。”
猫叔顿时瞪大了眼睛:“死了?!”
“对啊,死的不能再死了,身子都被切成一段一段的。你也不用惊讶,那道旱天雷咱俩都见过,太猛烈了,大蛇没被劈死,也活不了太久的。”
猫叔站了起来:“还扒皮?还要吃肉?!这么大的雷,大蛇被劈一下就外焦里嫩了。”
我一愣,心说还真是这么回事儿,被天雷劈中不可能全须全尾的。
秋心用手指头戳我:“你是不是看错了?”
怎么可能,我发现大蛇的时候,尸体非常鲜活的,刘二栓父子扒皮切肉,满手都是蛇血。
猫叔看着桌面发呆,手里的铁球飞快转动,几分钟后,他一攥铁球:“我明白了,大蛇之所以没有焦糊,是因为它用灵魂承接的天雷,而并非是身躯。”
我费解的问:“蛇也有灵魂?”
“万物都有灵魂,你跟你姑姑的时间太短了,很多东西都没传授你。”猫叔看着我说道:“这么跟你说吧,自古以来,畜生修炼都会经历三灾九难,老天爷不容它们,就用天雷惩罚,跟天雷对抗的,是动物的灵魂,灵魂灭了,身体才枯萎。那条大蛇死在辘轳把,尸体鲜活,这说明它的灵魂还活着。”
我大惊失色:“你是说,那灵魂还藏在尸体里?”
猫叔一摆手:“若还在尸体里,怎么会任凭他人扒皮切肉呢?我怀疑这个蛇灵是被人用法术拘走了。结合这个推测,不难想象拘蛇灵的人是谁。”
“你是说……”我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惊骇道:“带鬼王面具的家伙,是为了蛇灵才作法的!”
猫叔点点头:“肯定是这样,不然他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干嘛。由此可以断定,他先前破坏封印也是有所图谋。这个人丧心病狂,竟收集这些世间罕有的东西,绝对没憋着好屁。”
难怪猫叔满世界不到他的人影呢,原来这杂碎暗中拘了蛇灵,然后躲在了天香山里,还被秋心给撞见了。幸亏我足智多谋英勇善战,一刀子捅烂了他的菊花,肛裂也属于身负重伤,恐怕他近段时间是折腾不起来了。
不过提到秋心,我立马想起了山洞里的那一幕,她昏迷时的鬼样子真够渗人啊。不行,等有了机会,我得问问猫叔,秋心这是什么毛病。
一转眼就到了下午,我看分析的也差不多了,再继续想下去也不会有啥结果。不由得话锋一转就说起了五道坎的坟地。
猫叔说,这坟地里多了点东西,是有人在算计官庄镇。白天人多嘴杂不好言明,非得等晚上再去看看。
我就问他,到底多了什么东西,风水的道道儿多,水深,您别藏着掖着呀。
猫叔只是空空一笑:“多出来的这个东西,凶啊。”
……
这句话叫我琢磨了半个下午,再问猫叔下文,他死活不说了,就一个劲儿的转铁球,我偷偷问秋心,你干die是不是有脑血栓后遗症,不转铁球会死吗?!
晚上,老父亲安排我们吃饭,自从多了猫叔和秋心,这家人明显的敬畏起来,其实我感觉是那一千块钱在作怪。
你想啊,你要是碰见一个只认钱的人,也不可能跑过去唠知心嗑吧?
等吃完饭,我们就要出发了,本来是不想带着秋心的,怕她裹乱,但是猫叔拿她没办法,宠着,只能听之任之。
老父亲不断叮嘱我们一定要小心,可是刚要走,一个戴眼镜的男人迎面走进来。
他四十来岁的样子,穿着很土气,但从仪表上看,却非常整洁,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上衣兜里还插着一支钢笔。
老父亲惊讶起来,给我们介绍,说这是官庄镇的村长,周玉贵。
村长也是干部啊,我和猫叔都冲他点头,周玉贵是个知识分子,说话非常得体。
“两位师傅你们远道而来,应该好好招待,可村子里闹邪,死的死,伤的伤,还有好些人举家搬迁,这不,卖房子卖地都是我帮忙操持着,说句实话,咱们祖宗八辈都是庄稼汉,守着土地才叫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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