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敌军,杀得贼兵哭喊连天,尸横遍地,贼兵士兵纷纷跪地投降,哀求饶命。
不到一刻钟,两百多名侥幸逃出的贼军早已逃得无影无踪,韦云起看了看北方,贼军主力应该还在数十里外。
韦云起随即命令士兵清扫战场,又派人在战俘中寻找兄弟兵或者父子兵,很快,几名隋军带来两名贼军战俘。
“长史,这两人是对父子!”
两名战俘一个年近四十岁,一个只有十六七岁,年长战俘跪下磕头泣道:“我们都是被逼为匪,恳求大人饶我儿子一名。”
少年匪兵惶恐万分,跟在父亲身后磕头求饶。
韦云起打量他们片刻,问道:“你们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
“我们是信都郡枣强县人,世代务农,小人叫杨三品,我儿子叫杨顺,小名狗儿,我们没有杀过人。”
韦云起淡淡笑道:“我可以放你们回家,但我有一个条件,你儿子留在这里,你去替我做件事,做好了,我就放你们父子回家。”
“小的愿为大人效命!”
贼军主力和前锋大约相距三十里左右,有先锋在前面开道,贼军主力行军异常顺利,一路浩浩荡荡南行,按照这个速度,他在下午便能杀到益都县。
安守希不断给士兵们加油,“杀入益都县给大家放假三天,所得到的财富和女人都归自己!”
这是各路贼军最普遍地激励士兵的办法,用抢掠财富以及女人的**来维护士兵的斗志,所以贼军才会拼命攻打城池,几乎青州各郡的乱匪都会或多或少纵兵抢掠城池,只是程度不同,而张金称却是贯彻得最彻底的一支匪兵,也最为残暴。
安守希的诺言激起了众士兵的作战**,很多疲惫的士兵也振奋起来,加快了行军步伐。
就在这时,前方忽然传来一阵低微的骚动,疾行中的队伍立刻停滞下来,安守希立刻催马上前喝喊道:“发生了什么事?”
“将军,好像前锋出事了。”
安守希暗吃一惊,催马冲上前,只见数十名狼狈不堪的士兵逃了回来,兵器丢掉了,盔甲也没有了,他顿时气得怒吼道:“怎么回事?郭嵩呢,他人在哪里?”
“将军,我们被隋军伏击,郭将军也阵亡了,弟兄们死伤大半。”
这句话让安守希的脸色愈加阴沉,居然被隋军伏击,大王果然欺骗了自己,他可是说北海郡没有隋军守卫,幸亏自己不相信,他心中暗骂张金称两声,又问道:“有多少隋军?”
为首队正连忙摇头,“当时形势很混乱,如果我们知道有多少隋军,恐怕就逃不掉了,弟兄们都是在隋军未杀出之前逃脱战场。”
安守希顿时大怒,他手起一刀,一刀杀死了这名校尉,恶狠狠道:“临阵脱逃者,斩!”
其余逃兵吓得纷纷跪下,苦苦哀求饶命,安守希余怒未消,狠狠抽了这些士兵十几鞭子,喝令道:“将他们先押下去,回头再严惩!”
这时,几名部将纷纷上前低声道:“将军,现在怎么办?”
安守希心中十分为难,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就是因为敌我不明,才派出一千士兵充当前锋,现在这一千士兵居然被伏击,他也暗暗叫一声侥幸。
但安守希做梦也想不到,对方也只有五百人,如果是五千人的军队行军,隋军决不敢轻易伏击。
安守希正在左右为难之时,一名部将建议道:“将军,现在敌暗我明,对我们十分不利,不如先摸清敌军的底细再继续前进,否则我们还会再吃大亏。”
部将的建议正说在安守希的心坎上,他点点头,立刻令道:“派十支探子前去查探敌情,全军就地休息!”
贼军士兵们纷纷坐了下来,三五成群低声议论,前军被伏击使很多人就像被一盆冷水迎头泼下,抢劫城池的欲念顿时消掉了很多,他们开始考虑如何自保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