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只有两座城门,现在他除了南城门外无路可逃,他手下的数百士兵也跟着他向南奔逃。
但只奔出数百步,迎面便被裴行俨率领二十几名骑兵拦住了,裴行俨也看见了远处奔来的张铉,他心急如焚,大喝一声,催马冲了上去,只听‘呜~’的一声,大锤迎面向韩智寿砸去。
大锤来势极猛,韩智寿躲闪不及,只得举刀格挡,只得当的一声闷响,刀被大锤砸断,韩智寿连人带马被砸塌在地上,头颅被砸扁,连叫声都没有便被当场惨死。
其余士兵见主将阵亡,吓得四散而逃,被二十几隋军骑兵四处追杀,这时,张铉率领主力大军杀至,他勒住了战马,裴行俨上前抱拳道:“卑职用力过猛,敌将面目全非,我也不知他是谁?”
张铉瞥了死尸一眼,笑道:“问问贼军士兵就行了,城门情况怎么样?”
“尉迟将军和沈校尉已经杀进去了,现在情况卑职也不知。”
张铉点点头,“你可率本部之军堵住北门,我去南门接应。”
“遵令!”
裴行俨向士兵们大喊一声,“东莱军跟我走!”
一千士兵从队伍中分流而出,跟随裴行俨向北门杀去,张铉则率领其余大军向南门杀去。
南城头上的争夺已经到了白热化,贼军副将宋昌凌率领三千士兵拼死反扑,企图夺回城门,沈光率领百名手下顶死在城门洞内和千余名贼军激战。
而城头上的激战尤为惨烈,尉迟恭和他的两百手下遭遇到两千贼军的进攻,双方死伤惨重,城头上尸体堆积,血流成河,尉迟恭的手下死伤近半,但他们顶住了数千贼军的冲击。
城楼内,十几名隋军士兵击败了贼兵,抢到了吊桥枢纽,他们奋力推动绞盘,巨大的吊桥开始吱嘎嘎下落,下面的护城河内没有水,但是布满了尖桩,只能依靠护城河上的吊桥才能杀入城门。
随着一声闷响,吊桥终于轰然落地,士兵们挥刀砍断了绞盘推杆,使绞盘失效,吊桥无法再被拉起,他们也杀出城楼和敌军激战。
双方激战已经到了最后一刻,每个隋军士兵都在拼命叫喊,他们浑身是血,依然不顾一起地和敌军拼搏。
就在这时,城下传来了嘹亮的号角声,号声如一股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至,隋军士兵士气大振,尉迟恭大吼一声,一棍将贼军副将宋昌凌打翻下城去,城中贼军的军心开始动摇,他们纷纷后撤,不少贼兵调头向北城逃去。
城门处,张铉一马当先,率领大军杀进了武城县,城中贼兵终于全线崩溃,蜂拥着向北城逃去,但北城外已经被裴行俨率军堵住,贼军无处可逃。
这时,城内五千大军杀至,走投无路的贼军纷纷跪地投降,却被满腔仇恨的隋军士兵毫不留情的杀戮。
当张铉下达停止战斗的命令后,五千守城贼军只剩下不到两千人,其余贼军全部死在隋军的刀劈矛刺之下
隋军在迅速接管武城县,张铉在数十名士兵的簇拥下大步走进了仓库,两名管仓库的账房先生战战兢兢走上来跪下道:“参见张将军!”
“起来吧!”
张铉径直走进了一座最大的粮仓,只见里面堆满了一袋袋粮食,如同小山一般,“这里面有多少粮食?”张铉回头问道。
一名账房先生连忙上前躬身道:“启禀将军,这里面有九千四百石粮食。”
“一共有多少?”张铉又问道。
“一共是九万两千石,草料五万担!”
张铉忽然想到什么,连忙问道:“城中有张金称的战马吗?”
“有!有三百二十匹。”
张铉顿时大喜过望,他原以为张金称把战马全部带走了,却没想到城中还有三百多匹,这是意外收获,他急忙道:“带我去看一看!”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疾奔跑来,单膝跪下禀报:“启禀将军,陈校尉传来急报,三十里外发现大量贼军,约两万人左右,正向这边赶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