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牧兄的授艺恩师前来试探而已。”
“殿下高见。”牧娃点头笑道:“不过,当时我哪能想到许多呢?也和公主殿下一样生气,甚至想把他赶走。可是,他老人家一个手指头点在我脑门上,我便难以活动分毫。”
“哇!这么厉害。”姜丽邛骇然道:“阿爹和娘好像也没有这份本事,难道他是神仙不成?”
“不知道。”牧娃摇了摇头,怅然叹息道:“然后,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把小花挟在腰间,扬长而去,很快不见踪影。唉!”
听着牧娃的轻轻叹息,众人虽然正和小花依偎在一起,知道这段经历有惊无险,却依然能感受到牧娃心中当时的绝望和无奈,不由随着牧娃同时轻叹一声。
牧娃似乎觉得气氛有些沉闷,声音稍稍提高几分,轻轻一笑,道:“正当我绝望而又无奈之际,他老人家突然闪现在我面前,意味深长道,仅仅凭借一番赤诚,是难以守住心中所爱的。”
闻听此言,姜丽邛懵懵懂懂,似有所悟,而姜榆罔和龙中堂却如醍醐灌顶,感悟甚深。
尤其是龙中堂,情不自禁地想到远在巫山生死未卜的众人和四峰山上昏睡不醒的叶翠,不由暗自愧疚:倘若我能打败武罗,他们自然不会受到伤害。
一念至此,他心中更加沉重,不由喟然应道:“那位前辈之言甚是有理,可笑我居然一直没有悟出这番显而易见的道理。”
“这也不算什么高明道理。”姜榆罔心中认可,面上却故作轻松道:“不过是弱肉强食的另类说法而已。”
“殿下所言有理。”牧娃点头赞同道:“所以,从那天开始,我便跟着他老人家习文练武,修炼法术。”
“他老人家呢?”龙中堂心中一动,急忙追问道:“牧兄,小弟冒昧,正有难解之惑,想当面请教他老人家。”
“嗨!”牧娃不无遗憾道:“这一年多来,我也非常想念他老人家,可惜,再也没能相见。”
“如此说来,你跟他学艺也不过几个月。”姜榆罔疑惑问道:“纵然你随后又勤学苦练一年多,加一块也不过两年,为何竟有如此本领?”
“牧兄得遇高人,自然不能按常理推测。”龙中堂对牧娃所说深信不疑,不想让姜榆罔过于纠结这些,只是想知道这位高人是谁,于是接过话头,继续追问道:“牧兄,敢问尊师高姓大名?”
“唉!当时又惊又喜,忘记问了呢。”牧娃苦笑懊恼道:“从他老人家离开那天起,我便深深懊悔,直到现在,每当想起,都想狠狠打我两巴掌。”
“唉!确实遗憾。”龙中堂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地附和一声,却听姜丽邛已经笑出声来:“牧大哥,既然你不知师父姓甚名谁,那半年多来,你们怎么说话聊天的呀?”
“这有何难?”龙中堂生怕姜丽邛说话没轻没重,挤兑地牧娃下不来台,急忙圆场道:“师徒相称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