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娘娘都不曾送给皇上这等劳什子,她也配!”nn“娘娘万不可再让她如此嚣张,如此勾引皇上,简直太不懂规矩,宫中礼法是被她放在一旁轻贱的吗?”nn“是啊娘娘,如此越矩不知体统,娘娘定要重罚她!”nn宝青被众人说得头更疼。nn按理说,众妃嫔被萧城冷落惯了,都变着花样儿地去讨好萧城,只送个鸳鸯佩,倒不会惹起众愤。关键是,萧城竟然欣欣然地接受了,这就等于接受了常鸢的做法,愿意与她成为一对比翼鸳鸯。nn萧城平日里就对后宫不冷不淡的,谁送的东西都不收,偏偏收了她的,常鸢此举,可不要让其他的女人吃味了。nn于是宝青决定,去找萧城谈一谈。nn后宫被他弄得如此不安定,他理应承担一份责任。nn听了宝青简单的一番说辞之后,萧城收起奏章,挑眉道:“宝青的意思,是让朕把这玉佩再送回去?”nn宝青摇摇头:“已收的礼物,哪有送回去的道理。只是常美人小气,明明是一对玉佩,她却只送了皇上一个,送礼哪有送一半的,这分明是对皇上不敬。”nn萧城脸上的肌肉抽了抽,说歪理还能说得如此义正言辞,他深感钦佩。nn不过,据说他收了玉佩之后,那常鸢便在后宫中大放厥词,说她必会得宠,这让他很是不爽。如此,惩戒一番也无不可。nn于是,第二天,常鸢受了罚,被放逐到尚宫局刺绣一月。后宫妃嫔解了气,对宝青更加拥护了。nn常鸢还以为萧城收了玉佩就是对她另眼相看了,从此以后便可咸鱼翻身了,却不想转眼间就被萧城惩罚,看着眼前堆积成山的绣布,和绕得她发昏的丝线,她只觉欲哭无泪,悔不当初。nn摔下绣针,她狠声说道:“林宝青,我与你势不两立!”nn这话被原原本本地传回了花月宫,宝青无奈地摇摇头。在战璇失势后,常鸢非但不加以收敛,反而还处处露脸,与整个后宫作对,还真是个不堪重用的。nn素问也无比慨然:“可怜丞相夫人不惜一切地把她送进宫来,这样的人,非但不会给战家带来荣华,反而还会是战璇的累赘。”nn果然,还未过七日,常鸢就又闹出了大事。nn这日清晨,宝青还未起,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宝青坐起身,招呼兰心去询问,不一会儿兰心匆匆忙忙地跑了回来。nn“娘娘不好了,是常美人,她,她……”nn“她如何?”nn“她声称被侍卫了,此刻……此刻正跪坐在宫前……”nn宝青叹了口气,她早知道这个常鸢不是个省油的灯。罚她去绣花,并非她一人的主意,也是她愚蠢,不觉间得罪了全宫的人,对她这般惩治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果然,常鸢这个人头脑简单,堪不得她的心思。nn“该来的都会来,让她进来吧。”nn常鸢的哭声,引来了许多人围观,花月宫宫门大开,常鸢衣衫不整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根本不听素问的劝说,坚决不进花月宫。nn宝青无奈,常鸢不进,她也只能出去了,总不能让她一直在宫门前大呼小叫。于是直接走出了宫去,在巷口里询问起来。nn“娘娘,臣妾知道自己一直不得娘娘喜欢,可娘娘为何要这般对臣妾,不仅把臣妾罚到尚宫局和宫女们同吃同住,还,还命人侮辱臣妾……娘娘已经是这后宫最珍贵之人,臣妾就算再得皇上喜欢,也不至于与娘娘分宠,娘娘何苦要毁了臣妾……呜呜呜……”nn一见到宝青出来,常鸢跪身上前,拉着宝青的袖口便不放了。nn宝青皱眉:“大早上的,你在说什么梦话!发生了什么,仔细说清楚!”nn“臣妾昨晚熟睡之时,一个侍卫潜入了臣妾房中,想要,想要……”说到这里,常鸢放声大哭了起来:“还好臣妾大叫,引来了隔壁房间的几个宫女,否则,臣妾的清白就毁了。”nn“那侍卫何在?!”nn尚宫局的几个宫女跪在一旁忐忑地说:“回娘娘的话,奴婢们听到常美人的叫声就跑了过去,却没见的什么人,只看到他丢在地上的衣物。当时窗户在摇晃,奴婢们猜想,许是歹人从窗子跑了。”nn“猜想?”nn宫女身子颤抖地说:“奴婢们本应该即刻追去的,可是当时常美人吓坏了,奴婢们也十分害怕,宫中甚少发生这样的事,待奴婢们反应过来再追出去时,那贼人已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