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后,从旁边花架后走出一个少女,鹅黄色的衣裙在风中飘荡,犹如最美丽的菊花。
她瞪着远去的两个人,眼中闪过浓烈的嫉妒和憎恨。
她瞪着那抹红色的身影,冷冷的说道:“为什么…………同样是他的女儿,你就可以穿金戴银锦衣玉食,而我则永远当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女………………为什么…………为什么连他你都要与我抢…………围绕在你身边的公子王公那么多…………………为什么你还要和我抢他…………。”
蕊菊冰冷的说道:“这次我不会再让着你了。”
这次不会让着你,以后也不会让着你,我要让你知道,他是属于我的。
赏菊宴进行了一半的时候,有人说想像往年一样玩投壶,墨梳却摇头道:“投壶太过无趣,今年我们换一个玩法。”
他命侍女取来一个绣球和花鼓,含笑道:“咱们以花鼓为号传绣球,鼓声停止时拿着绣球的人要罚酒三杯,大家觉得如何?”
在座的大多都是年轻人,一听墨梳的玩法顿时拍手叫好。
沈虞儿却觉得这事儿没这么简单,果然,当鼓声停下时绣球不偏不倚的抛进了她的怀里,沈虞儿抱着绣球只觉得哭笑不得。
众人起哄,她也就要按规矩罚酒三杯,可酒杯还没有到嘴边就被墨梳拿走了,他笑道:“虞儿姑娘的这三杯酒,在下代她喝了。”
说完就干脆利落的将那三杯酒喝下了肚,众人一听此话,纷纷打趣墨梳是否想要娶沈虞儿为妻,墨梳也不反驳而是一副含情脉脉的注视着沈虞儿,这些众人心里都清楚了他的意思,本来见沈虞儿年轻貌美想上门提亲的几位年轻才俊顿时死了这条心,摇头只叹自己有缘无份。
等赏菊宴结束后,墨梳亲自送沈虞儿回府,沈虞儿坐在轿子里,墨梳骑着马陪同左右,他望着走在轿子边的蕊菊,温声道:“蕊菊姑娘累吗?”
蕊菊脸颊微红,低着头小声道:“不…………不累。”
能陪在他的身边她怎会觉得累?
墨梳笑了下,俊美的犹如神袛一样的面容上带着与往日不同的温柔,他掏出一只香囊递给蕊菊:“这是赏菊宴的菊花香囊,送你一个吧。”
香囊用上好的丝绸缝制,好像比赏菊宴上送给其他宾客的香囊还有贵重,蕊菊心里高兴的很,但是脸上却是犹豫着不敢收的表情,她吞吞吐吐道:“这个太过…………贵重了………………。”
“香囊配美人,蕊菊戴它再合适不过了,你说是与不是?”墨梳问掀开帘子往外看的沈虞儿。
沈虞儿非但不气,反而笑嘻嘻的打趣:“就是,蕊菊戴这个香囊正合适,蕊菊你就收下吧!”
蕊菊听了沈虞儿的话后,心中松了口气便将香囊接过来,她不知道墨梳是有意还是无意,对自己暧昧不明,有时候会比对沈虞儿还要温柔。
蕊菊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轿子里的沈虞儿,后者虽然在笑着但是眼中的悲伤却是掩不住的,蕊菊忙规矩的走在轿子边不再去看墨梳,但是她的心里却是甜蜜的,世上没有什么比的过心上人也对自己有心更令人开心的了。
入夜,蕊菊用香料熏好被褥便劝沈虞儿休息:“大小姐天色不早了,您该歇息了。”
沈虞儿坐在窗边托腮凝视着外面的夜色,并没有听到蕊菊的话。
蕊菊便上前关上了窗户,重复道:“大小姐,该歇息了。”
沈虞儿这才回神,她望着蕊菊的脸,似是要将她的脸看出一个窟窿来,蕊菊不自在的摸了下脸颊,不解问道:“大小姐您怎么这样看着奴婢?可是奴婢的脸上有脏东西?”
“有时候我会觉得咱们两个的长相很像,不知道的人说不定会认为你我是亲姐妹…………不知道墨梳是否更喜欢你的这张脸………………。”
沈虞儿还没有说完,蕊菊就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好端端的你这是做什么?!地上凉你快起来!”沈虞儿忙起身要扶她起来。
但是蕊菊却不愿起来,跪在地上声泪俱下道:“奴婢自小承蒙老爷收养才活到了今日,奴婢一直心怀感激之情愿为老爷小姐做牛做马万死不辞,怎敢与大小姐相提并论,又怎敢去妄想大小姐的心上人?!若是大小姐怀疑奴婢不忠,那就请大小姐赐奴婢白绫一条,让奴婢以死来表忠心!!!”
沈虞儿强行将泣不成声的蕊菊从地上拉起来,皱眉道:“你说什么胡话?!什么白绫一条赐你一死?!简直胡闹!!!我不过是随口一说你至于吗?!”
蕊菊哽咽道:“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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