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您觉得是何人所为?”
一名流里流气的家仆,谄媚地向一位中年男子发出询问。
“根据线索不难得知,伤害大少爷之人是些孩童。”一位脸上显露着奸诈的男子指着东倒西歪的草丛,郑重说明。
“那您确定是哪家的孩童敢如此大胆妄为?”
“叶顺,你觉得村子里离这里最近且孩子众多的人家会是哪户?”
“管家,你的意思是......?“叶顺不敢肯定自己的猜测。
“对,就是他家!”管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接着在叶顺耳边低语起来,“你快回到村中府内向大夫人禀告此事,就说......随后,我们在那家院子的外面汇合。”
“好。管家的计谋一定会顺利完成。”叶顺露出极力讨好的神情,一溜烟向村内跑去。
与此同时,一位老妇人,禾苗的外祖母正在打开院门迎接家内次子禾慕师从学堂下学归来。家里在外面玩耍的孩童神色慌张地跑进院子,径直跑进正房,而后将房门关紧。
“禾源,见到长辈不行礼问安,还如此慌张,是何道理?”书生气的禾慕师见自家的孩子如此无礼,语气中带着不悦。
“慕师快进院说话,小孩子一时顽皮忘记些规矩也是正常,你父亲和兄长正在为商议筹办礼品的事情拿不定主意,你是读书人,去为他们参谋些主意。”
“是,母亲,儿子这就去。”禾慕师恭敬答应,随后见到院内蹲坐的老者和中年男子,“父亲安好,兄长安好。”
“慕师,你回来正是及时,禾家的家境已经不复当初,如今沦落到苦于为叶家筹备礼品而烦扰的地步,有劳你参谋端详。”
禾慕钧对老者的言辞点头肯定,同时问道:“你和家里的这几个孩童一同归来,他们如此慌张,难不成惹下祸端?”
“兄长,我也是与他们恰好在院门碰到,随后我去问问是什么情况。”
禾慕钧点头,低喃道:“想必他们也不敢做些什么胆大妄为的事!”
“父亲、兄长,虽然现在禾家家境清寒,但多年前我们举家搬至此地避祸,如今日子能够过得还算安稳,实属不易。”
“叶家乃是这附近的大户人家,替天玄城内的叶家掌管着此地的矿山和石料场。以后禾家无论是想要平稳度日,还是想要为孩子们未来的生计做打算,都绕不开叶家。”
“所以,万万不可吝啬于礼品这些小事惹得叶家的不快。”
“父亲,慕师所说极对,万不可因小失大。”
老者点头,但是脸上闪露出无奈之情。
“父亲,这是儿子上月的教书钱,若家内再凑一些,购买礼品的钱资应该不是难事。”禾慕师从衣袍内取出一袋钱币交给老者。
老者很是感动,欲要言辞感谢之时,院子外传来嘈杂的声音。
一阵过后,禾家的家门被人踹开。
“禾家的小兔崽子们,快滚出来,伤到我家大少爷,然后躲起来,就可以认为不了了之了?”一名凶神恶煞的叶家家丁提着木棒带路走了进来,边走边语言粗鄙,大呼小叫着。
院子内的妇人们被闯入者杀气腾腾的气势惊吓到,一时显得不知所措。
禾家的男子们毕竟是曾经经过大风大浪,心中虽然难免有些慌乱,但神情却保持着镇定。
禾慕师、禾慕钧二人扶着老者,来到闯入者的队伍前,向着队伍中间的贵妇躬身行礼。
“叶夫人,禾家的孩童因何引得您如此盛怒?”
这位贵妇是一位身着华丽衣裳的中年妇人,她右手牵着一个额头上高高肿起男孩,身前身后伴随着两个手持木棍的家丁和一个打扮成丫鬟的少女,怀中还抱着一个约六岁的男童。
当然人群中还有着两位“特殊”人物,就是一脸奸诈之相的中年管家和流里流气的家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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