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是瞎编呢?”我委屈的说道:“那我再给你讲一件事吧。一只白兔**灰狼后逃走,狼愤慨急追,白兔以土抹身扮灰兔,戴着眼镜假装看报纸,狼问:‘可看到一白兔?’兔子说:‘是那只强奸狼的白兔吗?’狼羞愧无比:‘我靠!!!这么快就见报了?’”
她呆了一下,然后大笑起来,这次比上次笑得厉害,差点没趴在我身上,我一边扶着她一边陪她笑。好半天她才缓过口气:“哎哟。。。。。哎哟。。。。你。。。真没见过你这样的警官!!”
“我这样的警官怎么了??”
“还怎么了?你到底是来执行任务还是来旅游啊!看你的样子象个没事人似的!”
我笑着回答道:“这你就不懂了!一个警官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能保持轻松自在才是好警官。如果一个警官在抓贼的时候比贼还要紧张的话,他能抓住贼才是怪事!”
她又白了我一眼:“哼!就你歪理多!!”
“这不是歪理是正理!”我突然感觉到列车的速度慢了下来:“到站了?”
“是呀,到杭州了!你靠点边让我进去,我帮你看着人。”
她的工作热情比我这个现役警官还要高啊!“一会你不得开车门吗?”
她挤进去坐到椅子上:“我的姐妹帮我做,我现在的任务就是帮你执行任务!”
我无言的笑了起来,不能打击人家的热情不是!她愿意看就让她看好了。
列车慢慢的停稳了,她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四处张望:“特别的人。。。。特别的人。。。。。。”
她真是太用心了,我无语中。。。
“呀。。。。。好奇怪哦!!那两个人怎么是突然出现的呢???”
我心头狂震,突然出现?我知道这个突然出现代表着什么,我的眼神根本不敢往外看,对那种级别的高手来说他会察觉我的目光的。
我不露声色的往桌面上趴去:“他们是什么样的人?”
“嗯。。。。很奇怪的人,我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咦?他们正在向我们这里走呢,他们手里拿的好象是一根柳条,可是。。。。柳条不是应该垂下去的吗?那根柳条怎么直直的??”
柳条??直的??我猛然想起了师父和我说过的一种非常旁门的功法:鬼引。我的念力在一瞬间发动到最大,硬生生把我经脉里流动的真元止住了,虽然硬性的凝固真元会受些内伤,而且还不知道这种方法有没有效,但做些什么总比坐以待毙好。
“呀。。。。那根柳条怎么垂下去了??”
我老老实实的趴在桌子上,看来我的办法起了效果:“他们在做什么?”
“他们好象在互相商量什么?”
我悄悄抹去嘴角流出的血:“列车在杭州站要停几分钟?”在我目前的状态下,多等一分钟我就要多受一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