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乡人的求救了。”
朱高炽一愣,问道:“难道草原发生了什么灾难吗?为什么要来求救?”
脱古思帖木儿叹道:“确实是遭灾了,无妄之灾!”
一旁的义王哼道:“说起来这件事还要怪睿王殿下的父王!草原人最大的灾难便是 他 ! ”
朱高炽苦笑道:“为何要这么说?”
脱古思帖木儿叹口气,道:“我们草原人没有什么生产工具的能力,更是物资奇 缺,整个大草原一到冬季寒冷无比,人人都难以过冬。可是大明又不跟我们通商,我们 得不到必要的物资,大家没有办法,只能集合起来南下,抢些东西!
这是我们草原人的命,不抢就活不下去!”
义王怒道:“你们灭了我元庭,又灭了纳哈出,尤嫌不够,现在又借口我们草原人 南下抢劫,继续北伐!你们就是想让整个草原人都绝种吗?
告诉你们不可能的!所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从匈奴,到柔然,从鲜卑到东胡,从契丹到蒙古!
我们草原人是永远不会被灭绝的!”
朱高炽皱眉看向他。
“你是在向本王问罪吗?”
声音不大却极具威慑力。
朱高炽身边的马和甚至手都按在了腰刀上。
大有一言不合就开砍的意思。
脱古思帖木儿和义王顿时紧张起来。
朱高炽冷冷道:“你说的事情,本王不知道!何况按你的说法,既然你们敢南下烧 杀抢掠,那我大明为何就不能报复呢?你们的生存与我大明百姓何干?他们被你们烧杀 抢掠致死,又去向谁说理?”
脱古思帖木儿知道眼前这位王爷虽然年龄小,却是整个大明最有权势的王爷。
哪怕他的父王燕王朱棣也及不上他。
脱古思帖木儿更知道朱高炽吃软不吃硬,若是义王再激怒他,没准明天朱高炽就给 燕王府的军队全部配上洪武式步枪和1.0火炮。
到时候,草原上的元蒙人就更没活路了。
想到这里,无奈之下的脱古思帖木儿猛的给朱高炽一躬身。
“无所不能的睿王爷啊…小王和义王来到这里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向您求助!
我们可怜的草原人出路到底在哪里啊?
我作为他们曾经的王,实在不忍心看他们再受这样的苦楚!”
义王看见皱眉不已。
虽然现在两个人都是普通的郡王爵。
但义王始终把脱古思帖木儿当做皇帝看待。
眼看自己的皇帝在向朱高炽行礼,义王就有些受不了了。
可还没等义王说话,脱古思帖木儿皱眉道:“义王!快向睿王殿下赔罪!”
义王满脸懵。
自己就这么抱怨一下,居然要向这么一个区区九岁孩童道歉吗?
脱古思帖木儿见义王没有动,愤怒道:“现在你我不是在为自己行礼,而是在为草 原上的几百万家乡人道歉!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还不懂吗?”
听到这句话,义王无奈,只得去朱高炽躬身道:“睿王殿下,是小王无里,请您宽 恕 我 ! ”
朱高炽笑笑。
“好说,好说!本王这里倒是想到了一个办法,可以大大改善你们草原人的生活!”
义王和脱古思帖木儿听到这话,瞬间激动起来!
“什么方法可以改善我们的生活?”
朱高炽指了指眼前的纺纱机笑道:“它!”
脱古思帖木儿和义王看着纺纱机,满脸茫然。
忍不住问道:“这机器跟改善我们草原人的生活有什么关系?”
朱高炽笑道:“有了它,本王不但可以改善你们草原人的生活,还有把握将你们二 位也送回草原!你们意下如何?”
听到这话,两个王爷瞬间惊呆了!
忠王和义王两人原本都打算老死在南京了。
毕竟一个曾经是北元朝廷的皇帝,另一个则是云南世代镇守的藩王。
战败之后不被处死,甚至还能享受高官厚禄已经是邀天之幸。
而他们又是黄金家族的直系血脉。
草原人如今还是十分尊崇黄金家族的。
这样两个角色怎么可能还可以继续返回草原?。
到了草原,以他们两个的威望很快就能组织起一支队伍,重新成为草原的最高主 宰!
想到这里。
两人都有些难以置信。
大明皇帝会如此宽宏大量!
脱古思帖木儿忍不住激动问道。
“睿王殿下说的可是真的?”
朱高炽笑道:“自然是真的,本王还能骗你们不成!”
你骗我们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只是一个九岁的孩子而已。
义王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只不过这句话他不敢说出口。
刚刚在云南亲眼见识到睿王的手段。
他可是太清楚这位小王爷的恐怖了。
得罪他,还不如自己去自尽来得痛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