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一股浓意充斥其中,瞥眼之间,正看到石桌上有一沓纸,一只紫毫笔,还有磨好的一砚墨。
曹老板也不端坐,直接躬身执笔在手,挥毫狂书!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绕树三匝,无枝可依。”
“山不厌高,海不厌深!”
“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曹老板将毛笔掷在桌上,这一通疾书,充分将胸口的豪情散播出来,方觉舒服了许多。
“好!”
“好一个‘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浅笑。
曹老板回头,便看到了一个布衣书生,正缓步迈下台阶,朝着自己走来。
此人身高七尺,却自有一种令人仰视的气质。
衣服普普通通,并不华贵,但着在这人的身上,却自带一股高贵之气!
“自我举孝廉出仕至今,终于见到了一个具有宗师风范的人!”
曹老板凝立在桌旁,目光紧随面前的书生,由衷的慨叹!
“台驾一颗求贤之心,尽在诗中,呼之欲出,在下甚为佩服!”
顾泽看着面前之人,虽然貌不惊人,但却霸气侧漏,身前身后有着百步的威风,俯仰之间,有着气吞天下的豪气。
尤其从那首《短歌行》里,他已经知道此人就是三国第一枭雄曹操了!
毕竟身在二十一世纪,还未穿越过来的时候,曹老板的这首《短歌行》还是语文老师要求必背的诗词之一。
“哈哈!”
“天下众生,除先生外,又有几人懂我?”
曹老板看着面前的书生,隐隐有一种知己相识的感觉。
“原来我朝思暮想所寻找的那个人,那个折磨我千百遍,我却对之如初恋的人,竟然不在江东,不在襄阳,而就在我眼皮子底下的西山脚下!!”
“原来从新野就时刻点拨许褚,间接助我的人,竟然是他!”
顾泽缓步下来,到了曹老板的面前。
“哈哈!”
“哈哈哈!”
二人对视,抚掌大笑!
他们虽然一直没说过几句话,但从彼此的诗句之中,从对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质之中,已经互相看破了对方的身份!
……
此刻,军师府里。
对于许褚的议论,还在继续。
刘晔伸长了脖子,好奇的说道:“文和说的顾泽,不是已经渡江东去,辅佐周瑜去了么?你的意思,难道在荆州给傻大憨许褚出谋划策的幕后高手,也是顾泽?”
陈群连连摇头,不可置信:“顾泽又没有分身之法,怎么可能一半在江东助周瑜灭我连泉水军,一半又在荆州,给许褚出谋划策,斩杀了江东的丁奉?”
“他到底是哪头的啊!!”
荀攸凝神冥思半晌,默然说道:“周瑜之才,盖压你我。连泉之战,未必是借助他人之智!也许我们自始至终,就小看了周郎了!”
“但许褚智袭江东,斩杀丁奉,已经足可以看出,他幕后的高人,手段远高于周瑜!”
手段远高于周瑜?
而周瑜之智,又远在五大谋士之上?
那么此人,除了顾泽,还能有谁?
程昱面色蜡黄:“这顾泽若真的就是许褚的身后高人,那他到底是何居心?”
“此人从在徐州的时候,就忠于刘备,屡次设计坑陷我家主公,算来至今,死在他手里的军马,只怕也有五六十万之多了!”
“他与主公,可以说是解不开的仇结!他潜隐在襄阳,暗助许褚,到底是好心,还是歹意?”
陈群见众人议论,已经紧张的一个个面如黄纸,心中烦躁,起身说道:“咱们也别自己吓唬自己了。若要想确认,最好能找到此人的落脚之处,一看便知!”
“若真的是顾泽,咱们在想应对之策!”
贾诩也站了起来,低声说道:“我已让人留意许褚的去处,屡次到过一个地方!”
“那里大概便是此人的下落之处。诸位随我前往,咱们一起揭开这个谜底!”
贾诩从来谨慎,他自然不会自己履险入危。
拉上五大谋士一同前往,纵然有什么不妥之处,也不会只怪罪他一人!
“走!”
“此事关乎我军的安危,荆州的存亡,不可延误!”
“即刻起身!”
五大谋士一同起坐离席,跟随贾诩,往顾泽所在的小院方向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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