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鸣金收兵,不敢再说话。
许旌阳还是余气未消,又瞪了杜正初和江同济一眼,这才转过头,走下台阶,走到杜婉婷的尸体旁,想检查一下尸体,却见杜婉婷衣衫有些不整,显然是尸体被杜正本用衣服胡乱一裹,便带过来了。许旌阳也不好细作检查,便在杜婉婷的脸上沾了一点鲜血,在鼻前闻了闻,然后说道:“确实是死于蛭蛊。”
杜正本一听此言,感觉是许旌阳已经认同了他的观点一般,使劲点了点头,然后又恶狠狠地看了一眼柳怀永。
许旌阳对杜正本说道:“你查出来凶手是如何下的毒么?”
杜正本一愣,他回去见到女儿已死,一听杜云成说是柳怀永指使佣人干的,就气急败坏的又往净明道赶回来,根本没有仔细询问此事,杜正本往杜云成三人看了一眼,这时杜云成站出来说道:“回禀许掌门,凶手是在我师兄杜云功的水壶中下的毒。”
许旌阳又问道:“你师兄也被毒死了?”
杜云成说道:“是的。”
许旌阳略微一思索,然后问道:“凶手在杜云功的水壶中下毒,怎么杜婉婷也中毒了呢?”
此言一出,杜正本和手下的三名弟子神色便不自然起来,没人敢看许旌阳的眼睛,也没人再说话。
许旌阳扫视了杜正本等人一眼,看他们如此神态,知道肯定有事隐瞒,便对着杜正本说道:“杜正本,你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杜正本低着头,支支吾吾的不愿说,过了一会儿,突然说道:“掌门,此事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他们都中的是蛭蛊,这蛊现在只有柳怀永的凤栖梧庄有,所以此事柳怀永一定脱不了干系!”
许旌阳一听此言,又是有些生气,说道:“此事不重要?现在连凶手的目的是要害杜云功还是要毒杜婉婷,还是两个都要害,这个都还没查清楚,你就一口咬定是柳怀永?”
杜正本见许旌阳动了肝火,不敢做声,许旌阳摇了摇头,又问道:“你们到底知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杜正本思索再三,心想:这说出来,自己的女儿的清白算是毁了,要是不说,这许掌门肯定会生气,一怒之下可能不再管此事。
就在杜正本犹豫的时候,江同济又哈哈大笑起来,杜正初一听见江同济的声音,心里就觉得烦躁,便回过头没好气地问道:“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你哪根筋搭错了?”
江同济一听此言,笑得更大声,真的就像和杜正初对着干一般,笑了几声,江同济才说道:“看这杜正初扭扭捏捏的样,你再看那杜婉婷的尸体,衣衫不整,这件事还用问吗,肯定是投毒之人本只想毒死杜云功,哪知杜婉婷与杜云功有奸情,结果两个都毒死了。”
杜正本一听此言,心中大怒,这不仅让自己的女儿名誉扫地,更是间接替柳怀永开脱,不禁大怒道:“你空口无凭,胡说八道,辱我女儿清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