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状子写好,再在摊主的指点下,击鼓告状,然后等里面老爷升堂。
嫌犯已经押了回来,事由清楚,街上百姓也证实事主的确是被人从人群中强拉走的,现在只等事主写下状纸,府里的相公早做好了升堂的准备。
就在这时,衙门外匆匆忙忙来了一辆马车,从车上跳下两个中年人,顾念只认得其中一个是宋亦柏的亲随,另一个完全眼生。
顾念迎上去请安问好,双方互相引见一番,那位眼生的正是中和堂派来打点的一名管事,他二人看过状纸,再次细问了全过程,打点了门子之后,先进了衙门,让顾念四人在外面多稍等一会儿。
衙门的门子那都是一双眼睛长头上的势利人物,见这事主竟然能请动中和堂出面,脸上立马堆着笑,客气了许多,甚至还搬了凳子请包寄桃坐。
里头相公老爷已经出了房间往大堂去了,被手下书吏请回房间,引见了中和堂的人,双方一番恳谈后,相公对案子已经心中有数,等在公堂上见到了双方原被告,连大人也不禁同情起了原告这方。
验明双方正身时,要把家世背景原原本本说一遍,堂上书吏好做记录。
被告没什么可说的,身世简单的江湖人,而且在他暂时收押的这么短的时间里,刑科的书吏已经翻出了有关于他的案卷记录,是个经常犯点治安小案子的老油条了,每次罪过都不大,事主双方又都愿意私了,官府也只能是罚款了事,因此从未坐过牢。
而原告身世背景就复杂了,顾念把自己与包寄桃是姨表姐弟的关系两句话带过,重点放在她自己的背景上,三江府和安医学堂的医徒,和安堂少东家的师弟,而且正跟少东家住同家客栈,董记船行的董公子也在那里,几方都是认得的熟人。
顾念没把聚兴顺跟本地武林世家说出来,她知道官府不喜那些江湖人,而且本地人不一定都听说过和安堂,但官府一定知道董记船行,搬出董元庆的名头,正好壮自己的声势。
堂上的大人有了前面私下会面的铺垫,在身份的问题上没有太多的问题,不过是徇例问了点小问题,底下的被告却是知道和安堂的名声,江湖上跑的,对这种消息都要知道一些,尤其这三江府离永洛府又不远,一处有些什么最新消息过个几天就能传到另一处去,这下不禁懊悔怎么惹到了这样麻烦的家伙。
正身验过,大人正式问案,师爷先念了原告状纸,将案情事由公之于众,顾念四人自然咬定绝对属实,被告则死命在堂上喊冤,死活不承认是强抢民妇,一口咬定是老友见面叙旧,却被大人当场杖责十棒。
“若是老友叙旧,怎将他人家眷弄成如此模样,分明是觊觎妇人美貌,趁人不备伺机强抢。被告本就素行不良,此刻面对本官还敢撒谎,蔑视朝廷威严,罪不可恕!”
十下棒子打得被告哭爹喊娘,只得承认是起了色心,意图不轨,接着又反口一咬,控诉顾念意欲谋杀。
顾念马上承认,是自己从后面扼昏了被告,但当时对方先抓住了自己的使女,身为当时在场的家中唯一男人,情急之下,潜力暴发,所以是正当防卫,而且没有造成更坏结果,算不上防卫过当。另外,正是因为自己当时先制服了一个,以让其他恶人有了顾忌,这才使得局面僵持下来,等到了衙役们的救援。
“堂上若是认为原告行为有错,原告甘愿赔偿医药费,但是被告当街对原告一家人的恶劣行为,原告自认也有索赔的权利。求大人公正判罚。”顾念跪得笔挺,语气恳切。
顾念的话获得了堂上的认可,被告自知官司要输,没了辩解的力气。
不过堂上也发现,这一个被告付不出原告要求的赔偿金,于是有了个折衷的办法,若是被告肯供出其他同伙,尤其是带头的头领,就可以免于他的责罚,罚款交保了事。
到了这时候被告也顾不上什么江湖道义了,马上一五一十地把自己那伙人都供了出来,姓名相貌和平时的落脚处都说得清清楚楚,一旁的师爷奋笔疾书全部记下,然后让他签字画押,掏空他身上所有钱用于支付原告损失,此案结束,被告仍被暂时收监,直到抓获他供述的那些同伙。
顾念并不在乎赔偿金的多少,她就是要出口气和以防万一,她做黑医这么久了,知道这种人心眼子比针眼都小,自己吃了亏失了面子,一旦逮着机会就要报复回来,她才不会留这么个机会给他们呢,先跟官差玩捉迷藏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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