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一直在莲台内参悟《上古巫典》中的巫术,直到这一刻方才出了莲台,到了广场上,却见巫静思已经完成了所有的祭祀仪式。
“圣朝万岁!”巫静思高举圣女杖娇呼。
“圣朝万岁!”全场所有的巫族子民也同时跟着圣女高呼起来。
就在这时,一阵阴森的笑声兀自里传出,张狂循声望去,只见站在巫皇身边的巫天面容扭曲地大笑起来,“圣朝万岁么?怕是很难了,当是我黑巫圣朝万岁才是!”
巫皇听了,却是嘴角一抽,转身冷冷地望着面前的巫天,“唉,真如静茹所说,你果真是黑巫族的余孽,本想放你一马,却不想你自己偏要跳进来,真是亏了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情义了!”
巫天笑声戛然而止,一指面前望着自己的巫皇,喝道:“谁跟你是兄弟?黑巫族的子民与白巫族的人永远也成不了兄弟,这本就是早已注定的事实,今日我就趁这个机会了结了你们这些可恶的罪人。”
“凭你一人,有那能耐么?”巫皇反笑。
“哼哼,怕是你老眼昏花了吧,你再仔细看看。”巫天掏出了自己的黑巫杖来,朝高台下方一指,口中轻声念了几句巫咒。
刹那间,广场上所有的白巫族子民,纷纷变得面容扭曲起来,身上不断地散发出道道黑气,体内的血脉也在不断变化,不多时,就彻底的被巫天所控制,对他惟命是从。
巫皇感受到那些子民体内的血脉在不断蜕变,脸色大变,一拄手中巫杖,怒气冲冲地望着面露得色的巫天。
“你果然是蓄谋已久啊,想不到你还拥有黑巫祖的血液和隐蛊,否则我怎么会没发现你在这些子民身上动的手脚呢?”
隐蛊是巫族中一种比较特殊的蛊虫,极难培养,到了现在已经失传许久了。
若是在一个人的体内种下这隐蛊的话,不管在其体内种下其他的任何蛊虫,或者是在其身上下了什么巫咒,都是不为外人所知晓的,除了种下隐蛊的那人之外。
所以,巫族内的高手们也都不知道,原来那些子民的体内早就被巫天做了手脚。
巫天大笑,“黑巫再起,白巫当灭!你已经没有对付我的力量了,今日就是我黑巫雄起之时!”
“护卫军何在?”
随着巫皇的一声大吼,从巫殿中冲出了五百身强体壮的人来,这些人个个熊高马大,身材魁梧,全身肌肉扎结,给人一种绝对的压迫感。
这些人终年浸泡在巫药中,每一个人的爆发力都绝对的强悍。这是巫皇精心培养的力量,也是巫族中最强而唯一的一股力量。
望着那五百护卫军将整个高台给包围起来,气势汹汹的样子,巫天不惊反笑,“哈哈,可笑,真是可笑!你以为他们真的会听你的话么?”
陡然间,巫天连连念了几道咒语,只见那些刚才还气势汹汹的护卫军,神情突然变得麻木起来,好似失去了自己的意志一般。
巫天突然面容一冷,指着对面的巫皇大声喝道:“给我撕碎了他!”
得到巫天的命令,那些被其控制的护卫军,以及广场上的巫族子民,纷纷朝高台上涌去,人潮一波接一波。
三大祭司与刚刚继承圣女之位的巫静思四人,分别站定四方,力抗群雄,巫南与巫静思也加入了战团中。
奈何敌方人数太多,而且那五百的护卫军个个实力雄厚,巫皇这边的几人被压的连连后退。
巫皇见一直被自己牢牢控制的护卫军,都被巫天做了手脚,脸色铁青,直接朝站在原地阴笑的巫天发动了攻势。
此时此刻,都到了这个份上了,巫皇哪里还念旧情,将全身的巫力统统灌注进手中的白巫杖内,那白巫杖在夜色下,瞬间就爆发出了惊天的刺眼白芒。
巫天也是口中连连念咒,催发其手中黑巫杖内的能量,与迎面而到的白巫杖撞在了一起。
只听卡擦一声轰响,两根巫杖同时碎裂开来,巫皇与巫天两人被震的连连后退,脚下的高台在两人的拼斗下,应声而塌。
众人站在废墟中,默然相望,三大祭司以及圣女等人已渐渐败退,朝巫皇身边撤退着,那五百的护卫军个个似发了疯一般,对众人强攻猛打,几人被压的喘不过气来。
巫皇和三大祭祀等人,打起来可就畏首畏尾了,毕竟那些人都是白巫族的子民,狠不下那个心,将他们全部灭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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