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笑了一会儿,这时一个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青年来到了张狂的住处,望了望张狂又看了看巫静茹,笑道:“你们都回来了,那就再好不过了。”
巫静茹望了那人一眼没有作声,将头偏了过去,似乎是不愿意搭理他,张狂见后说道:“阿南兄弟,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阿三兄弟也长大了不少,英俊了不少啊,回头去我那里坐坐,咱们聊一聊,好久没见了呢!”巫南笑道。
“一定要去的,我还要和阿南兄弟痛痛快快地喝上一顿呢!”张狂拍着巫南的肩膀说道。
巫南点了点头,见巫静茹不愿意搭理自己,便朝两人告辞出去了。
张狂身为局外人,看事情自然清晰,从巫南的眼神中看出了点什么,看了看巫静茹,心里呵呵笑了两声。
第二日,所有新巫圣朝的子民纷纷于朝阳初升之时,在中央那巨大广场集合了,以中央的一座人像为中心,三千子民一圈圈一层层地向外展开,无声地站立着。
当山顶上刚刚冒出第一缕阳光时,广场上三千子民纷纷跪倒,朝那中央的人像不停地叩拜。
三拜九叩之后,众人站了起来,立于人像最中心处的一位身穿华丽锦袍,头戴一顶乌金皇冠的中年人开口说道:“下月十五便是我朝新的圣女继位之时,这将是我朝的一大盛事,希望新的圣女能够护佑我朝千秋万世。”
张狂望着广场中央那说话的人,从巫静茹口中了解到,那人便是这新巫圣朝的巫皇了。
而站在那巫皇身侧的一人,双手缩在宽大的衣袖内,眼睛微眯,时不时地朝巫皇看上一眼,张狂知道那人是巫皇的好兄弟巫天。
站在巫皇与巫天两人身后的,是三个瘦的只剩皮包骨的老头子,脸上的皱纹一层一层地耷拉下来,看起来有些恶心,头顶上那几根稀稀拉拉的头发,有也是等于没有。
张狂很是怀疑,三个老家伙会不会被自己不经意间哈出的一口气给吹飞了。
三个老头子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眼神浑浊不堪,不了解他们的人,一定会觉得他们的一只脚肯定已经迈进棺材里去了。
不过,那三个老头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也没有从其身上察觉到任何的气息,但张狂知道,那三个老头却不是简单的人物,否则也就不配成为新巫圣朝的三大祭祀了。
中间一个老头是大祭司巫阳,擅长巫咒之术,最是杀人于无形之中。
在其左边一位便是二祭祀巫月,擅长巫蛊之术,如果谁要是惹恼了他,不用说,这人必定会在不知不觉中成为某种蛊虫的寄生体,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站在大祭司右手边的一位,也是三人中个头最小的一位,便是三祭祀巫星了,擅长的是巫毒之术,对于毒之一道的领悟,新巫圣朝中还无人能超过他。
张狂对于巫术既好奇,又害怕,这巫术不似道术,总是叫人防不胜防,要是一个不好,可能就会死于非命。
张狂觉得自己有必要在这里好好地研究研究巫术,所以只要一有时间,就会找巫静茹学习一些简单的巫术。
渐渐地,两人天天呆在一起有说有笑,无比的开心快乐,只是,这甜蜜的样子在别人眼里,可就处处是刺了。
夜间,张狂正在巫南家与巫南两人喝着小酒,谈着过去的那些还曾记得的事儿,倒也是有说有笑。
这时,一只黑色的蝴蝶从外面飞了进来,在巫南的面前飞舞了几圈,见到那只黑色的蝴蝶后,巫南与张狂碰了一杯,将杯中的烈酒干了,笑道:“阿三兄弟等我一下,我出去一会儿就回来。”
张狂笑道:“阿南兄弟你去吧,我等你。”
巫南走后,张狂望着那只朝外面飞去的黑蝴蝶,心里笑道:“虽然对巫术了解不多,但想必这黑蝴蝶也是一种蛊虫吧,郁闷的是他们这种传递消息的方法,我是一点都不懂了。”
望着黏在大门上的一只黑色小虫子,张狂不禁心里好笑,巫南刚刚在出门时,看似不经意间伸手扶了下大门,实则是暗自留下了一只蛊虫来监视张狂的。
巫族谁都知道,巫三是孤儿,天生资质又是一般般,也没人教他巫术,所以每日里就为他人采药,以此谋生。
巫南自以为自己留下的那条蛊虫没有被张狂发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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