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被张狂带走了,整整一下午都没见王浩剑从刑堂中出来。
望着刑堂中那些弟子给王浩剑上刑,不说其他人,就连张狂自己看了,小心肝都扑通扑通地乱跳个不停。
本来王浩剑也没多大罪责的,只不过是在用刑的时候,稍稍地加大了那么一丁点力道而已,但也就是加重了那么一丁点儿的力道,结果就导致王浩剑承受不住酷刑,疯狂中自曝丹田而亡,炸死了几个正在给他上刑的弟子,也差点殃及到张狂。
而谷中的人都知道,王浩剑自从进了刑堂就再也没有出来过,至于是生是死,也都无人去问。
谷中弟子也都知道了张狂这个新来的执事,是万万不能得罪的。
料理了王浩剑,张狂坐在家中真是那个苦等啊,这左等右等的,等到最后还是不见张奇那小子来寻他的茬,最后跑去问善老,善老告诉他,是大长老在背后将此事给摆平了。
善老是大长老的人,也可以说整个刑堂都是大长老的势力,那张奇的师尊虽然是三长老,但也不敢在大长老面前撒野,所以此事就这么搁下。
不过,张狂这人也算是地道,自己跑到刑房里领了一百鞭子,说是不能坏了谷中的规矩,既然犯了规矩,那就得受罚。
其受罚的整个过程都被镜石给保存下来,每当一鞭子下去时,张狂痛的那叫一个凄惨!可谓是闻者落泪,见者伤心呐!
但是,等张狂从刑房里出去,将身上那“血淋淋”的衣服脱掉后,顿时又变得龙精虎猛,与林青等人吃着喝着,好不快活。有了那受罚的过程,以后也不怕别人来说事。
颇有闲情雅致地玩了一二日,张狂呆在阁楼内实在是闷得慌,就决定出门四处逛逛。
这什么萧林、花园、水榭、山宫之类的,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出门后也就是漫无目的的四处走走。
抬头远眺,几座小山头挡住了张狂的视线,那几座小山头,他一直没有去过。
“去逮几只小野兔烤烤也不错啊,好阵子没吃过野味了呢!啧啧,得去回味一下,哈哈!”想到烤野兔的味道,张狂的嘴里就灌满了口水,一路上咕咚咕咚地吞个不停。
谁知翻过了前面两座山头,他愣是没有发现野味,这倒是让张狂感到万分奇怪。
朝最后面的那一座山头望了一眼,张狂心想到:“我就不信这偌大一个山谷中居然没有野味!”
咕哝了一句,他便沿着山道朝那最后面的一座山头行去,带着点期盼。
行到山脚下,张狂望见前面有一个巨大的山洞,洞前左右两边各立一人,张狂不明所以,走上前问道:“两位兄弟,这山洞能进去么?”
那两名弟子扫了张狂一眼,有点不耐烦地说道:“你小子新来的吧?连这禁地都不知道?我劝你还是快点离开的好,这地方只有谷主一人能来,否则,哼哼,擅闯者死!”
张狂一听这里是只有谷主才能进的禁地,心里好奇的很,也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样的情景。当下哈哈一笑,对着两人说道:“小弟张狂,来这谷中不久,若是冒犯了两位大哥,还请见谅!”
两人一听此人便是张狂,立马换了副嘴脸,笑脸相迎道:“啊呀,原来是八执事啊,真是失敬失敬呐!我兄弟两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八执事不要见怪。”
张狂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笑道:“哪里的话,咱们都是自家兄弟,那么客气干嘛?呃,既然是自家兄弟,我想问问……”张狂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
两人以为张狂要问洞内的情况,若是回答吧,传了出去让谷主知道,那便是死罪。要是不回答吧,这面前的八执事又是不能得罪的,两人顿时犯了愁。
张狂见两人犯愁,知道两人心里所想,呵呵一笑,接着道:“我想问问两位兄弟,这偌大个山头,为何寻不到一只野物呢?我还准备抓只野兔野狗什么的来解解馋呢!”
两人一听张狂要问的是这事,顿时放松下来,其中一个年龄稍大些的人说道:“八执事有所不知,这谷中的野物早就被弟子们抓光了,哪里还有活到现在的?”
“哦,这样啊,那就可惜了,我还准备了几瓶好酒,打算弄点野味好好享受一番呢,现在看来,唉,怕是没那指望啦。”
望了两人一眼,张狂又道:“这酒带来了也不能浪费,既然今天遇到两位好兄弟,那我就拿出来,大家一起喝个够,如何?”
那年长些的略有迟疑地说道:“这……怕是不好吧?要是被谷主知道,我们就死定了。”
张狂连连摆手,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好似再说,除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大家都不说出去,还会有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