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爷这几天都是笑咪咪的,甚至于王府众人的精神也提升了百倍,走路时背挺得笔直,颇有威风。原因全是因为他们漂亮美丽、温柔可爱、聪明能干、名闻天下(当然这些形容词只是在他们的心底里)的小郡主回来了。只是因为,大理州府每年一届的盛事,踢毽子比赛的发起人就是自家府里的小姐,使得他们无比自信。传说总是在传说里,哪怕有很多的当事人证明,原来的大理盛事是真的,也会有人不相信。这时,当真人出现,那传说就不再是传说,而变成了事实。一切就变得意味深长。
之敏这次回来多呆在府里,等候两位师兄打探消息回来。爷爷本来说要借暗卫给她,她不允,说希望一切都靠自己的力量来完成。这日,三人商量妥当,决定第二天就出发。翠儿在房里帮她收拾衣物。
房内十分安静,甚至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到动静。翠儿一边收拾衣物,一边抬头打量之敏,几次三番欲言又止。之敏终于忍耐不住,猛的坐到翠儿面前:“翠儿,你有什么话和我说吗?”
翠儿抬起头,曾经说过,翠儿是她们三人中最漂亮的一个。这时,更加出落得水灵,那灵动的眼睛,还未开口说话,就让人怜惜无比。她幽幽的说道:“小姐,你又要走吗?难道不能留下来?”
之敏一愣,伸手盖住她的手,“你怎么了?这么舍不得我离开?”
“你们,都有事做,永远都那么忙。包括喜鹊姐姐,只有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能做。”眼底的幽怨渐渐加深。
之敏连忙安慰道:“哪里,我最舍不得你了。你不知道,每次你送来的零食多么安慰我孤独辛苦的心。”
见她没有反应,之敏继续肯定道:“真的,是真的啊,你要相信我。”
翠儿努力让自己笑了笑,可眼角眉俏的愁绪仍然还在,勉力说道:“我相信你。”
一年多没见,两人之间有些生涩。之敏一心挂念自己的历练,明天去了以后事件会向何种方向发展。真的有点顾不上翠儿,这次回来,看到她明艳的容貌,让之敏感觉有点相形见绌,更加上府里下人看向翠儿时那种倾慕的神情,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之敏有点不适应。在自己这里,时间似乎都是静止的;在别人那里,却如穿梭机一般。其实,这只是因为她没有机会好好的打量和收拾自己,一切的装扮都为了习武方便。尽管如此,她也已经成长为一名活脱灵动的小美女。
哎,翠儿也大了,有自己的心事了呢,之敏叹了一口气,忽然灵光一显。
凑近翠儿吹弹可破的脸庞,逗趣的问道:“翠儿,是不是有自己的心事啊?”
低头细心缝补被之敏弄破的衣服的翠儿,一愣,“啊?”
“你比我大两岁,应该有十八岁了。十八岁的姑娘,要考虑嫁人的事了,你说,是不是想嫁人了?嗯,我得帮你准备丰厚的嫁妆……”之敏盘算起应该给她多少彩礼。
翠儿的脸鲜艳如盛开的鲜花,羞涩的叫着:“小姐,你胡说什么呢?”
“我哪有胡说?难道你不想嫁人?”
“我就不能一直陪在你身边?就像喜鹊一样?”她抬眼企望着她。
“那不一样啊,喜鹊她要做事,你……”话未说完,却看见翠儿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心下一惊,扶着她的肩连声问道:“翠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翠儿费劲的摇摇头:“没事,就是有点晕。小姐,你别担心我了,”她指了指门外,唐玄似乎在那里已经很久了。“唐少爷找你呢。”
——
之敏一行三人来到会理,这几日打探下来,土匪的大本营就驻扎在会理城外贡山上,借助贡山的奇特地貌。不仅躲过了官府一次又一次追击,还袭击了很多来往客商。
会理是川南与滇西及南亚商贸往来周转重地,为古丝绸路必经要塞,素有“川滇锁钥”之称。土匪的不断骚扰使得经过这里的客商人心惶惶,不少人选择绕远路或是聘请保镖,成本增加了不少。仰赖于客商带来的收入而激活各种贸易的百姓,更是大受其害。
一入城门,他们便见到如此景像,大多的商户半掩着门或索性关了门。偶尔见到一两家开着门的,门口还插着一面旗帜,一只咆哮的狗头栩栩如生的刻画在上面。
寻了一间没有旗帜半掩着门的客栈,三人推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立马有人跳了起来,噼里啪啦的一声乱响以后,一个店小二拿着一条长凳护在胸前,小心翼翼的问:“客、客、客倌,是要打尖还是、是、是住店?”
之敏起了玩笑之心,“我、我、我要住、住、住店。”
店小二舒了一口气,手上的长凳微微的放低,“住店五十个铜板一晚,如要在店里吃饭,另加二十个铜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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