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格与托尔克孜之间有一条狭长的林间小道,这是托尔克孜人通往外界的唯一陆路。然而,托尔克孜人并不喜欢这条路,尽管它十分的便捷,但是心中的感情却使他们宁可从海道通往外界。因为这条路的每一段,都埋藏着托尔克孜人的痛苦,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曾经被托尔克孜人的血液所浸湿。也正是因为这样,托尔克孜人称这条路为‘伤心之路’。
大陆历1894年10月3日的深夜,一只只燃烧的火把将这条在黑夜里蜿蜒的小道照得有如白天一般。从洛格开出的罗尔帝国军正在其城守的带领下籍由这条林间小路赶往托尔克孜去解救被围困的伙伴。
然而随着时间的过去,看着自己的部队愈加临近托尔克孜,城守的心里却不经意的升起一丝的不祥之感。他再也不觉得自己的周围是多么火热,心里那股寒气应和着周围那阴阴的树林,几乎要将他胸膛里那颗跳动的心给冻僵。
“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城守偏着头思考着。他一向都十分相信自己的感觉,对于他来说这就是生存的保证。如果不是这样,只怕他早就死在敌人的刀下了。
一连串连续的画面不断在他的眼前闪过,他思考着。愕然,他似乎察觉了什么似的,全身不足的颤抖起来。那是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想法,也是能夺去自己和所有人性命的想法,为了确认这事实的真相,他大声的向全军下令:“停止前进。”
“怎么了?大人。”一旁的副将不解的问道。
“这儿里托尔克孜也算近了,但是你能听见托尔克孜城头的拼杀声么?你能看见城头上熊熊燃起的大火吗?”城守焦急的说道。
听到长官如此的问自己,副将也不禁仔细的张望了一下前方托尔克孜城的情况。只是很可惜的,出了眼前的一片寂静和漆黑之外,他没有见到任何东西。“大人,这……?”副将觉得很奇怪,“难道敌人已经攻克托尔克孜城了?”
“没错。”城守点头说着,“而且早在那骑手来报之前就已经攻克了,那骑手也是敌人啊。”
“不可能啊。”副将有些不肯相信,“听士兵说,那骑手可是说得一口标准的帝国口音啊。”
“这就是破绽了。”城守说着眯起了眼睛,“你仔细想想,在这偏僻的乡下,和一群外乡人呆了四年的人,还能保持他原来的口音不变么?”
“啊……这……这确实很奇怪啊。”副将也不禁陷入了沉思,“对方为什么要骗我们呢?”他问着自己的长官。
“我也不知道啊。”城守摇了摇头。(这并非是城守的无能,毕竟这引蛇出洞而占其巢穴的作战方法在大陆上还没听说过呢,不是战争天才的他又如何能想得到呢。)“但我知道这里头一定有什么诡计。”城守万分肯定。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副将问道,此刻他心中已然没有一丝的主张,全被那受骗的感觉所淹满了。
“迅速回城吧。”城守无奈的说道,“敌人说不定很快就会攻来的。”
“是……。”副将接受了城守的命令。罗尔帝国的部队开始回转,缓缓的朝来时的方向行去。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从小道两旁的树林中射来了无数的箭羽,像空中的飞蝗一样朝罗尔帝国军的士兵落下。一时间不计其数的士兵倒下了,痛苦的呻吟响彻在狭长的道路上。
“怎么……敌人居然藏在树林里?”城守惊讶之极,随即脸上的这份惊讶,就被心里的怒火所代替。
“可恶的异教徒啊,居然不遵守战争的规矩,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来对付我们,真是下贱至极啊。”城守大声的怒吼着,他翻身下马,带领着身旁的几十名亲卫兵朝树林里杀去。一边前行一边大吼:“无耻的人给我滚出来,有种的话我们就堂堂正正的比一场。”
“罗尔帝国的军人都是这么没有脸皮么?输了就是输了,为什么还无脸的骂对方无耻呢?”清脆的声音在城守的前方响起。
随着草丛的一阵阵晃动。一名极为年轻的将领带着一群士兵站了起来,迅速将城守和他的亲卫兵团团围住。“如何,这样你们可是输定了呵。”年轻的将领好整以暇的说道。
“如果不是你们用这种卑劣的手法,我们……我们又怎么会……?”城守由自振振有辞的说道。
“卑劣……?”年轻的将领听了这具话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要说卑劣的话,你们罗尔帝国所执行的屠杀政策才是最卑劣的行径呢?再说这打仗本来就不是用一身蛮力就可以取胜的。”
“你们用诡计,我不服……我死也不服,上天会替我来讨伐你们的。”城守咆哮道。
“呵呵,那也由不得你了。‘兵者,诡道也。’这句名言你没听说过吗?”说着,将领轻轻的一抬手,两道银亮的光芒滑过城守的双肩。
一阵剧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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