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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说,开始“假如”之前,必须再引大家去认识一下我,或者说,最近一段的我。事实上,就象这个世界没有孤立的某人某物一样,人生虽然或许繁琐复杂,但绝不可能有孤立的某段。我却非说不可了,但又该从哪里说起呢?
说着,教授已陷入了沉思,但兄弟们相信他必已有了一个深思熟虑的契入点,他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只不过是想让其更完美一些。
完美不是绝对的,只能无限地接近人的想象,所以才会有了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其实,凡人谁不追求完美呢?都是些无可奈何的事情。
果然,稍倾,教授便已开始了自己的讲述——
话还是从我说话越来越少的变化说起,这大约是前面讲述中所提及的我无法正常工作那一段所发生的事情。
前面的讲述中,兄弟们都曾有过关于碎话的讲述,这一刻,我突然涌上了关于碎话这样的观点:
碎话者不一定便如碎话所表达的心态,别看碎话者的嘴脸有时候恶狠狠的,其实,他是心虚的,因为他同样有一颗善良的心,只是他太多地关注了人家的缺点,有谁会没有缺点呢?别不信,若是你当真发起狠来要治他,他或许不怕麻烦,但他绝不会去沾惹如此不必要的麻烦。从这个角度来看,碎话者多是软弱的,越狠,越软弱。
我这里所说的不说话,当然不是指碎话,而是每个人都必须要说的用于表达自己的话。人原不能够太过出众,若是不说话,那可是件了不起的大事。
从前面的讲述中不难看出,我虽不善言,却也不是不说话之人,自觉不少的场合还能应付得来。
太离奇了,定是病了。人们可以肯定地猜测道,之后的关于前面曾提及的我一系列的反常举动的入情入理的分析渐渐就让这种猜测成了真的,一时间,我成了人们关注的中心,但我并没有太多的担心,因为我知道除了家人这种关注只待人们习以为常了不久就会失去,这是我认准了的一个规律。
其实,也算不得病,病不病只有自己知道,只是某一天我厌倦了说话就不说了。
——人为什么非要去做那么多的辩驳?难道不说话就不能表达清楚意思吗?我顽固地想着,却并不否认人的行为必须取得别人理解才算合理这样的事实。
人若要取得别人的理解当然是不易的,可又为什么非要获得别人的理解呢?难道仅仅为了让别人感到正常吗?我偏不,但我还是努力地增加饮食以证明自己健壮如牛,因为老婆东扯西拉地找来的为我看病的医生实在让我反感,却不料反常的饮食竟又成了我病情的有力佐证。不就是想让我说话吗?偏不,任你闹去吧,尽管我能够听到她内心的感叹。
在这里且不多说我多少次毫不容情地扔掉她给我购置的昂贵的药以及长期求医无效她只有认命又因不肯放弃偶尔地还要来烦我的现实,其实,她完全忽视了医生所做出的生理健康的结论,非要认为我有病,只是因为我不说话,不说话也算得上病吗?
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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