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恰好她的声音就与世子妃相似。”
景德帝打圆场道:“好了,世子,世子妃,三儿冒然把你请来是她的不对,你且看看她这宫殿里,你喜欢什么,便拿回去,当作是她给你赔礼了。”
他记得谢知禅说过,银子能治百病来着。
他才不想去管谢知禅和三公主到底是谁在说谎,只想快点让裴翊跟谢知禅出宫去,不然万一又给他出难题,他就要更加头痛了。
裴翊想着杨卓言还等着谢知禅回去救治,也无时间在此多待,捏了捏谢知禅的手,提醒她见好就收。
谢知禅会意,对景德帝说道:“臣女不敢让公主割爱,既然皇上发话了,臣女就当已得了补偿,臣女这就跟世子告退。”
第一次,景德帝没有因他们二人进宫而觉得为难。
等出了宫门,上了马车,裴翊就将杨卓言的事告诉了谢知禅。
谢知禅只恨此次没有时间找太子的麻烦,算了算时辰,担心杨卓言的舌头放得太久,组织损伤太大,即便接上也不能恢复语言能力,于是催着丹枫将马车赶得飞快。
幸亏今日裴翊急着入宫,套在马车上的马正是追云,从宫门口回燕王府只用了一刻钟不到。
入了燕王府的大门,谢知禅就一阵风般往听雪居赶,差点把正准备出门的裴静柔给撞倒在地。
也不顾裴静柔骂她不长眼睛,继续快步走回了听雪居,在月颜的指引下进了杨卓言的房间,只吩咐月颜一句:“将门守好,谁都不许进来!”
月颜应了一声。
谢知禅就闪身进入了屋中,顷刻,便关上了房门。
见床上的杨卓言胸前的伤口已经做了止血,没有生命危险,便先给他用了麻药,然后将人带入了空间。
他那断舌便放在床边小几上的冰盆中,也被谢知禅一起带入了空间中。
裴翊跟着谢知禅走进燕王府的大门,刚入门就听见裴静柔在骂谢知禅。
他顿时板着脸将裴静柔骂了一顿才回听雪居来,便见月颜守在杨卓言的屋子门口,显然阿缘已进屋救人去了。
心知他便是过去也进不了房门,知道阿缘还是没有完全对他敞开心扉,只得闷闷的去了书房等。
等谢知禅给杨卓言接好舌头,又给他胸口的伤口做了缝合,这才带着人出了空间来。
她膝盖处的麻药早过了药劲儿,整个手术过程她都在抢时间,精神高度紧张,倒不觉得痛。
此刻放松下来,方觉一阵又一阵钻心的疼痛袭击而来,让她连走路都一瘸一拐。
裴翊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便从书房过来了,见了谢知禅这副模样,两步上前,在谢知禅的一阵惊呼声中将她打横抱起,黑着脸往主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