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的武顺和金霸天是无语了,您倒是学那水泊梁山劫富济贫替天行道啊。好嘛,成天捡着软柿子捏,不过这人该不该死金霸天还得问清楚:“这武顺和手里有人命吗?”
“有。”王广田点点头说:“我亲眼见过的就有一条,那次武顺和去集上剃头,他问那个剃头的师傅有没有听说过贤寓村的武顺和,剃头师傅说听过那兔崽子可不是东西啦,结果剃完头武顺和没给钱一枪把剃头师傅打死了。听说的十条以上,大部分都能确认。”
金霸天心说好,就拿这武顺和开刀吧,话说那天下第一团有几百人自己就带了两个妞出来吃不定,不过打出这皇军先遣队的旗号来那就死定了,等见了定兴镇的保安队再说吧。
金霸天最后问道:“这村子已经到定兴了吗,不是新城吗?叫什么名字?”
王广田向北一指:“老总您走过新城了,这里是祖村店已经是定兴镇的范围,向北二里地就是新城地界。”
金霸天将一摞小面额的票子放在桌子上,零零总总大约五十元的样子(一头牛),最大的面值也不过是一元钱,最小的一分,是金霸天这些日子找换来的毛票:“好啦,我也该走了。别人问起来,就说我在这喝了口水歇了歇脚。这钱是谈话费,你留着好好花,顺便给我打听着附近谁是土匪,谁手里有过人命,谁跟小鬼子有勾结。我还会回来的。你要是胆小,拿钱去北平买只手枪防身。”
“老总您慢走,老总您走好。”等金霸天刚出大门就把大门插上了。
等王广田回到堂屋,老婆带着三个孩子正在数钱:“孩他爹,这么多钱咋回事?”
想起自己被绑票的凄惨肉票生涯,王广田恶狠狠的说:“你也不是没听见,我这是把武顺和和赵玉昆卖了,这是他们两个的买命钱。”
“武顺和是该死,绑你那年要不是风调雨顺收秋后还有点粮食,咱们家就得卖地。赶明儿是集,到集上给孩子扯几尺布做套新衣服。”
王广田看着八岁十岁十二岁的三个孩子还穿着旧袄光着屁股蛋子(穷人家只有一条裤子谁出门谁穿不是开玩笑),心如铁石的他也只能说一声:“好。全家都有一人做一套。”
嘴馋的八岁小儿子铁蛋叫道:“爹,我要吃肉。”
“好,赶明儿集上割二斤肉。”几丈土布二斤肉花不了几个钱,剩下的钱王广田合计着是买头牛还是买几亩地。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安插了一个眼线,目前来讲还是有点用处的。金霸天回到车边,看四下无人把这老爷车收了,在颠簸下去人和车都要散架。金霸天从空间包换出自己买的越野摩托车,又配了一个挂斗,这样就组合成了三轮越野摩托车。
这次梅丽亚坐在挂斗上看着轻机枪。金霸天坐在司机瓦尔梅的后面,将双手伸进瓦尔梅的衣服环住前胸取暖。路上遇到颠簸的地方就偷偷抓上两把。可是这土路是越来越颠簸,好在这里距离东落堡也就十几里的土路。抓了,颠簸了半个小时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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