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市面上涌现出畸形的繁荣。这也是金霸天需要和别人合住的原因。店小二走在前面提着一盏洋油灯,把金霸天带到房门口后将煤油灯留下说:“里面我都打好招呼了。老板说了,您的洋油灯随便用,灯油我加满的。”
“知道了。”金霸天接过这个时代主流的照明工具,一推门进了屋子。关门后,金霸天打量了一下,十几平米的小屋里只有一张火炕,中间隔了一个简易的屏风,这就算是双人间了。昏暗的灯光中金霸天看到另一张床上坐着一老一少,却是两个女的。
金霸天没想到三十年代就这么开放了,旅馆竟然是男女混居的。金霸天没多话,点了一下头算是打招呼了,径直走到自己的那一边,把古董煤油灯放在炕头上也不关,反正老板说了,煤油随意用,不用光了岂不是对不起老板的一番好意。铺开被褥直接脱衣睡觉,刚躺下几分钟还没睡着,金霸天感觉被窝里好像多了一个人,伸手一摸,真的多了一个人。金霸天一个机灵全醒了过来,坐着拿起煤油灯一看是刚才屋里的那个年轻少女。
刚进门离得远没看仔细,这煤油灯底下身边的少女紧闭着眼,身上什么都没穿。这少女到也说不上多漂亮,可十六七岁的年纪正是洋溢着青春的时候,正是十八无丑女,看这该大的大,该细的细,任那油灯下的金霸天怎么挑也跳不出毛病来。
美色当前,可是做了二十年魔法师的金霸天却不敢动。生长在新社会的金霸天虽然没遭遇过,但也听过什么叫仙人跳,一个女的大半夜**,正要成其好事的时候一帮人冲起来拍照取证,说你勾搭别人老婆或者什么别的。然后爆打一顿破财消灾是免不了的。
再说了,人家的长辈还在另一边呢,自己在这边真要上了,这算怎么回事,带听众的?金霸天轻轻推了一推少女的肩头:“回去。”
少女抱住胸口刚要起身,屏风对面传来苍老的咳嗽:“咳咳,小倩。”语气中颇多威严硬是让少女不敢动了。
少女小倩很委屈叫了一声:“姥姥。”
这两个人没说话还好,这一对话金霸天头皮都炸了。金霸天很悲催的心想老子抛下弟兄好不容易从兰若院出来,没想到还是跑不过这一劫啊。什么是命,这就是命啊,是你的就是你的,跑不掉的。燕大侠,最后关头再来救命啊,千万别来早了。
本来以为是仙人跳的金霸天防身的柯尔特都在手中握着了,一听这个对话,枪也扔在一旁。要真是自己想的那样,枪肯定不管用。再说了真要是自己想的那样,不就是吸点阳气吗,吸不死就行。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凯夫拉长袜还要来两条的——还可以保护膝盖哦。
就这样三个人僵持了一会,金霸天先说话了:“怎么回事?”
对面威严苍老的声音说道:“小倩你说吧。我要睡了。”
金霸天看着这位被姥姥送来的小倩,看她说什么。小倩缩回被子里,显然是不打算走了。“年前,我家里人都被鬼子兵害死了。我和姥姥从哈尔滨逃难到这里的时候,姥姥病倒了。这一住三个月,姥姥的病才养好,欠了店家十块钱的房钱饭钱。身上带的钱都用来看病买药了。店家天天催,可我们要投靠的亲戚远在保定,让人捎信去也没有回信。为了看病能卖的都卖了,就剩下我这身子还没卖过。店里的伙计就给出了这主意,让我把身子卖给一个好人家,把这欠店家的钱清了。”
金霸天很同情的说道:“这店家真不是东西,不就十块钱,至于吗。”很显然某人对金钱的概念还没从二十一世纪转换过来。
“别这么说,店家能让我们一直住下来那已经是大恩大德了。换了别家几个月白吃白住早就轰出去了。”
人家打开门做生意是求财的,不是办慈善机构的,这里的慈善机构叫善堂不叫茶馆。能让这祖孙两白吃白住,店家早就打好主意了,要是到最后真就没钱还,大不了把小倩卖到青楼去抵债。现在虽然没卖到青楼去,可性质也差不多了。
上还是不上,这是一问题。金霸天放下油灯开始考虑这个问题,上吧,这是趁人之危,是禽兽。不上吧,这是见死不救,连禽兽都不如了。在思考做禽兽还是做禽兽不如的时候,一只颤抖的小手抓住金霸天的手,将它放在一团软肉上,本来就没什么抵抗能力的金霸天大脑一片空白,另一只手不用引导也摸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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