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玉嗨嗨一笑, “大佬, 你喜欢花吗?”
魔修一双漂亮的眼半睁半合, 耷拉着, 提不起精神一样,懒洋洋瞥了她一眼,一句话没说,似乎说句话都费劲一样。
才睡醒嘛,余玉理解, 没有强迫他。
“大佬, 你不觉得洞里太单调了吗?”余玉献宝一样从储物袋里掏出一把种子, “看看这是什么?冰魄草和玄冰花的种子。”
魔修身下滚滚黑烟化作一把椅子, 他坐进去, 像往常一样,翘着二郎腿,对她说的和即将要做的事没有半点兴趣一般, 整个人犯了困似的, 撑着下巴, 慵懒的看着,依旧一言不发。
他不说话,余玉也拿不定主意, 后来一想,这不就是默认的意思吗?
于是干脆利索的自作主张将诸多种子一把撒了出去,刻意避开寒冰草,毕竟寒冰草贵, 种在一起会抢它的养分。
这些小玩意儿几块灵石一大把,她特意用贡献点换的。
身上没灵石了,挑了半天才挑到两样又便宜,模样也不差,还适合生长在寒洞里的花草。
这里灵气充足,一定能养得很好。
余玉太乙木经运转,给诸多种子催生,不多时满地皆是大片大片的冰魄草和玄冰花,闪着荧光,像萤火虫似的,既可以照亮洞府,又可以欣赏,漂亮的紧。
“好看吗?”
不能一开始就上正菜,如何都要酝酿酝酿,感情谈好再说那事。
魔修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样,漫不经心道,“先说正事吧。”
果然瞒不过他,读心术太厉害,不能在心里起一丝一毫的想法,否则一字不漏全被他听进耳朵里。
“其实是这样的……”余玉张张嘴,即将要说出来之前突然怂了一把,改口道:“这不是契约到了桂月剑,想跟你分享一下喜悦嘛。”
桂月剑被她插.入深潭,准备炸一把来着,方才聊天忘记,不知道沉了没?
余玉驱使神念下水,搜罗了一圈果然,剑不见了。
肯定沉了下去。
她两指并行,打入更多真元到潭水下,都如同进了泥潭一般,不见桂月剑的踪影,也联系不上。
余玉:“……”
这可咋办呢?
忘记这个潭水不一样了,纵然她现在比旁人多了练气几层,又是水木双修,真元浑厚,神念强大。
但是练气期就是练气期,没达到筑基期,御剑本来就有些困难,到了谭下更难几分,剑离开了那个范围,再想招回不太可能。
“那个……”怪不好意思的,“能帮我捞一下剑吗?”
余玉比划了一下,“就在这个位置,应该还没到底,不深。”
魔修凉薄的唇间吐出一口白烟,隔着徐徐升起的氤氲之气幽幽望她,没表态,不过谭下余玉指的地方突然冒出细小的泡沫,随后一把剑蓦地飞出。
到了魔修这个境界,已经无需施法,心之所念,即法到达。
余玉一喜,眼瞧着那剑飞来,正要去拿,那剑陡然与她擦肩而过,绕了一圈之后飞到魔修身前。
???
“怎么了?”余玉不解,“剑有问题吗?”
他也对剑感兴趣?
魔修目光从剑身上,挪到她身上,“剑很好,没有问题。”
不过……
一双黑曜石一般的漂亮瞳子上上下下,来来回回打量她,“你是怎么度过的?”
???
余玉更是不解,“什么怎么度过的?”
折清长舒一口气,“你爹娘死的时候,那段时间,你是怎么度过的?”
一双瞳子比方才更紧的盯着她。
余玉感觉到了,这视线强烈到完全忽视不了好嘛?
“问这个作甚?”其实不太想回答。
魔修低头睨了一把剑,“说了就还你。”
???
听着感觉很想知道的样子。
话说回来,打听她过去干嘛?可怜她?还是说打算与她交心?
前者就算了,后者还是很有必要告诉他的,有个大佬朋友,艾玛,这大腿不要太粗。
余玉没有大意的直言,“其实我是前段时间才释然的。”
这是实话,很多东西都是最近慢慢琢磨出来的,尤其是被困在大佬神通内的那一年,总觉得自己可能出不去,或者会死在那里,小命都没了,还计较那些作甚?
当然啦,从前想的话会气到肝疼,难受,想哭。
“父母死时我才五六岁。”
她内心是个小大人,但是别人都以为她小,不懂,想坑她的钱,欺负她,美名其曰是借,是磨练她,其实她知道就是坑她,欺负她。
但是她不能表现出来,她就是个五六岁的孩童,不能让别人怀疑她被夺舍或是别的,那是魔道才会做的事,所以即便被坑被欺负,也要假装没这回事,每日带上伪装的笑,活的十分压抑。
“我就这么过了小几年,有一天,有一个人像往常一样拦下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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