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大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我失眠了,难得的失眠,我的灵魂在躁动不安,似乎在预兆着什么,可我不是那个精通占卜的特里劳妮教授,我也不畏惧那个敢于阻止我前进的任何障碍,任何人当我的路就要付出代价。时钟滴答滴答的走着,催眠一样的声音还是对我没有任何作用,我无聊的想到这是不是哈利对我的诅咒,因为在天亮的时候就是审判日,难道真是我那不存在仁慈发挥了自己的作用,害得我对这个酒店的天花板产生了兴趣。
华生在拂晓刚现的时候就敲响了我的房门,他惊喜的发现我竟然早早的整理好了一切,坐在靠着窗户的桌子自己一人默默的喝着苦涩的咖啡失神的看着窗外早起工作的麻瓜。“少爷,英国魔法部通知听证会的时间提前了,我们不得不早点出发。”华生对于魔法部的‘提前’通知有所抵触,他幽怨的诅咒着福吉的光头。
我不急不慢的换上比较正式的礼袍,福吉还算懂事的派了一辆魔法部的车在酒店外等我,这一次魔法部派来的车不是伪装成出租车而是一部普通的宾利,坐进车里才发现里面的装饰要奢华很多,估计是魔法部用来接待外宾才用到的,内被魔法空间拉长,填满了古怪艺术的创造品,我坐在柔软的皮椅上,静静的拄着华生从某个店铺订制的绅士手杖。
汽车很快的划过道路,无声无息的从拥挤的车道驶过,没有一个麻瓜注意到行驶这么顺利的宾利,其他车里的麻瓜还在为了堵塞的交通抱怨着,我在车窗口看着这群现在如同蝼蚁一样的麻瓜,不敢想象自己也曾经是其中一员,什么时候我变得这样冰冷,是在**消失的时候,还是在那撕毁了自己对过去记忆的日记的时候,那些吞噬一切的火焰也消失了我身体里对前世那平凡生活的记忆。车穿过一面严实的墙壁,停在魔法部的一个特别出入口,华生为我打开车门,一个黑色的绅士手杖点在魔法部的地面,一阵冰冷直直的刮进整个魔法部。我突然改变的威势,让华生心底更加高兴,我的面容温柔而冰冷,原本的白发显得亮丽,我拄着绅士手杖看着魔法部的大门,自然而然的散发出一种冷漠的气息。
“魔法部,这还是我第一次出现这么正式的地方。”我如同在嘲笑魔法部那个金色流光的大字,来迎接我的官员还不得不陪笑,我大步的甩开陪伴的官员,那些魔法部上早班的不知道为什么不会挡在我面前,他们自觉地让出一个道路,哪怕我站在电梯里也没有一个人敢挤进来,只有电梯员哆嗦的按动电梯的按钮。
陪同的官员弓着腰把我送到一个法庭旁边的休息室,华生不得不和我分开,提前做到观众的席位,我闭着眼等待自己被传唤,没让我等一会,房门就被一个人推开。“卢修斯,好久不见呀。”我睁开自己的眼睛看着意气风发的卢修斯在看到我的时候,那张高傲的脸霎时垮了下来。“原来是杜雷尔少爷。”卢修斯尽量让自己保持着冷静,不过他说话的尾音还是有一点颤抖。
我们两个人没有僵持太久,魔法部的部长先生福吉穿着一套可笑的法官服走进来,可能他在路上是用跑的,拿着手帕擦着半秃脑袋上流下来的汗水,嘴上不停说着,“抱歉,抱歉,今天事情有点多。”福吉的脑子里只想着要开始的审查,没有注意到他站在我和卢修斯中间是多么尴尬的场景。
“部长先生,我对这一次的审查有一点小小的建议不知道你是否能够挪步听一听。”卢修斯收起与我的对视开始执行伏地魔交予的任务,他带着对我表着歉意笑容的福吉走出了房间,房间又一次陷入了安静,我安然的闭上眼,也没有特意去听卢修斯想要单聊的东西,我的感知透过了层层保护,飞在电梯口,韦斯莱先生心急火燎的带着懵懵懂懂的哈利匆忙的从电梯间跑出来,哈利被这个深埋在地底充满着黑色色调的场所所震撼,他没有感慨完对这个神秘事务司的赞同或者畏惧就被韦斯莱先生拉着往前走,路过了福吉和卢修斯身边。我收起自己的感知,在一个被层层魔法守护的地方用感知会消耗大量的魔力,收起感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同脱水一样干燥。
房门在不久的时候被一个人敲响,“杜雷尔先生,该您到庭了。”一个魔法部官员通知我上庭作证,我跟着他走进了审判室,圆形的审判室前面是一个加高的法官的座位,福吉正顶着一个可笑的帽子做着,他的两边分别坐着红黑两个阵营的陪审员。一个老太太正从证人席上离开,哈利正在用满是怒火的眼睛注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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