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冰河时代的剑齿虎扑倒我,两颗硕大的尖牙无情的要刺穿我的脖子,“父亲!不要!”尖牙刺进我的脖子,原本应该出现血液四溅的场景,可是剑齿虎的尖牙只是刺穿了一团灰色的雾气,“如果你不是卢娜的父亲,现在躺在地上的将是一具尸体。”听到了卢娜的声音,我收起将要刺进剑齿虎脑袋的魔杖,这几天没有一天有好事发生,只是糟糕再糟糕。
“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谢诺菲留斯挣扎着还要攻击我,我一拳打倒在地,让这个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变形的人恢复原状,卢娜急忙过来照顾自己晕乎乎的父亲,我没有做什么动作,站立一边。弗立维教授举着自己身高差不多的书进了办公室,“发生了什么事情?”弗立维教授扶起谢诺菲留斯摸摸他的额头,转头看向我,“杜雷尔先生,又是你?!”别人总会误解无辜的我,弗立维教授头疼的不想理睬我,变出一个冰块放到谢诺菲留斯的头上。
“你这个混蛋,伤了卢娜的心,你要付出代价。”谢诺菲留斯无力的威胁我,他被自己女儿搀扶着坐到一个椅子上,我没有发话,自从前一次见面已经过了多久了?我默默注视着照顾父亲的卢娜,用虚伪的面目去掩盖直愣愣的眼光,她还是那么美,她的耳朵上还带着我们一起做的橡树耳坠,记得为了找一个合适的木头跟禁林的马人部落打了一仗。
“教授,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么?”我散去脑中丝丝思绪,全力去想别的事情,弗立维教授忙完手中的工作说道:“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谢诺菲留斯想要见见你,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怀疑弗立维教授的没想到中是否包括了我被袭击的事情,我也不想提起。
我从袖子里掏出一瓶药剂扔给卢娜,“把这个擦到伤口上然后口服。”我失礼的离开弗立维教授的办公室,弗立维教授习惯了我这样的作风,我在最近的水池中冲洗下自己变热的头脑,冷静,我要冷静,我不断暗示自己,可效果是让卢娜的形象更加清晰,“该死的。”我暗骂一声踢飞了一块小石头,小石头在力量的作用打碎了一个窗户,我忙躲起来,不一会,斯内普黑着脸从碎的窗户向下望,庭院中只有撒尿的雕像,没有一个人影。
今天的好事总算发生了,没有让火冒三丈的斯内普抓到,真是我的幸运,我划过走廊,赶到下一课的教室,我突然不记得下一课是什么,翻看课程表,厄运没有离开我,在我的课程表上大大的写着:魔药课,我提醒自己要淡定,斯内普没有那么神仙,只是一个普通的巫师,他不会发现打碎办公室玻璃的人是谁,我会侥幸逃过惩罚的,应该会逃过的。
斯内普不高兴的代价是惨痛的,不明情况的学生成为我所造成恶果的牺牲品,我发扬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看着惨剧的发生,斯内普的发飙让不少学生精神失常,魔药成功率大幅下降,这更让斯内普找到了发泄的地方,沙漏的沙子渐渐变少,斯内普破纪录的完成了一天的扣分,这也没让斯内普满足,下课时斯内普要求每一个人写出六张羊皮纸的作业。
我以为自己逃过了,再走出教室时,斯内普说:“杜雷尔先生,因为你随意破坏公共设施扣除拉文克劳二十分并且课后劳动一次。”我不知道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斯内普用邪恶的眼睛盯紧我,我的背冷嗖嗖的,被一个不讲理的家伙惦记上是一件非常悲惨的事情。
“我讨厌人类的身子!!”我在湖边发泄了几声,湖中的大章鱼被我惊醒不满的在湖中伸出自己的爪子,抗议我的扰民行为。我感觉自己舒服了,背起书包回到城堡,费尔奇通知我晚上要为斯普劳特教授照顾她的花花草草,我不知道第四温室的那几个东西还要人照顾。
我在月亮升起前打开温室的大门,斯普劳特教授正在帮助曼德拉草换盆,曼德拉草的叫声让我的耳朵流出一点血液,斯普劳特教授发现我进了温室,急忙把曼德拉草装进花盆匆忙的盖上泥土,“杜雷尔先生,你没有事情吧。”好心的斯普劳特教授检查我的耳朵,我后退几步让过斯普劳特教授的双手说道:“教授,没事的,不过是棵没成型的小东西。”我帮助斯普劳特教授把曼德拉草放进新的花盆,帮走路草更换肥料,总算照顾完调皮的草药,斯普劳特教授也宣布课后劳动结束,让我自己回到城堡中去,她还要再巡视一遍几个温室。
我沿路往城堡走,月下的小路石头发出清冷的光泽,路过树林的时候听到一阵轻灵的音乐,我打消回城堡的念头,想要去一探究竟,我顺着歌声走到湖边的空地,我看到歌者的背影,这个背影我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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