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是用厉火烧死自己。
德拉克面红耳赤的回道:“你最好不要惹我,否则我会告诉教父,让他扣光你们学院的分数。”对于德拉克无力的威胁,我扶了下有些歪的帽子无奈的说道:“你真是一个小孩子,我没有时间跟一个小鬼斗气,你告诉你的父亲,我还看着你的。”我分开大块头的阻拦寻找下一个节课的教室。
夜间我们登上观星楼,天文学在魔法界是很有重量的学科,辛尼斯塔教授是一位可亲的教授,这也许是由于他比较年轻容易接近学生,我看不起这样的教授,天文学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它是一门严谨的学科,通过星辰可以预见未来,影响到魔法威力,在古代巴比伦星相师更代表着睿智权利。
无聊的看着辛尼斯塔教授为那些激动的小女生解释着星相,我躲到一个雕塑后面,依靠在雕像的脚上。
“先生,你压到我的脚了。”雕像拍了拍我的肩膀,很谦逊的提醒我,“抱歉,我不知道你是可以活动的。”我立直身体,擦去雕像上我带去的灰尘,仔细看着雕像,雕像是一个老人,带着圆顶帽,穿着黑色的斗篷,手中拿着一个望远镜,看到我离开了他的脚,他对我笑了一下又举起望远镜观测远方的星空。
“明天是一个火相日,金牛跑的太远,处女跟摩羯都没了光辉。”我舒服的蹲在墙角,双手抱着头,雕像总是保持着观测的姿势,我都替他累。
“先生,白羊不会总在天上,射手也不会永远追逐着猎物,潜在水下的双鱼可是很活泼的。”雕像对着我憨声憨气的回答。
难道我看错了?我打消小睡一觉的心思,拿起自己的折叠望远镜,看着天空,真是像雕像说的,双鱼座的越来越亮,估计在凌晨两点就能遮住白羊的光辉,本以为很拿手的天文竟然让一个雕像给打得稀里哗啦,我可怜的自信心。
“是我过于自大造成的错误。”我一脸严肃的向雕像认错,它是一个死物我完全可以不理会,但是错了就是错了,一个小小的马蹄铁可以主导一次战争。
雕像看着我问道:“你难道不觉得向一个雕像认错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么?”
“没有能正视自己错误的勇气,怎么能成为一个伟大的人?”我轻松的回答道,开始用心去观察星空,自大让人退步,我真应该好好检讨下自己,以为学会了死灵法术就可以无敌了,那是多么愚蠢的念头,这个世界哪有什么无敌,最无敌的就是悄然而逝的时间。
雕像很高兴遇到一个虚心的学生,他指导我怎样去用二分法来看待星座,四分法没有二分法那么艰涩,阴阳虽然靠近中国的易学,但是前世的我不是一个老学究怎么可能研究过易学呢?
时间在滴答滴答的走过,下课的铃声提醒我们是回去休息的时间,我直起身体,短短的一个小时让我受益匪浅,雕像说教授的知识虽然艰涩但是风趣的解说让我在天文学上更进一步,我躬身行礼,对于自己的导师我保持着敬意。
“年轻的先生,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么?”雕像问我,一个谦虚的学生让他很高兴。
“杰拉尔.杜雷尔,先生。”我回答雕像的问题,用了敬语,“能告诉我您的名字么?”
“约翰.迪伊。”雕像很高兴有人问他的名字,“待在霍格沃兹四百余年看过太多作恶的小鬼,突然有人问我的名字,真是让我高兴。”
“约翰.迪伊?那个命名大英帝国的约翰.迪伊?”我吃惊的看着雕像,约翰迪伊在麻瓜界也是颇具名声的,“你不是早就死了么?”
“有人知道我的名字,真是不错的事情。”雕像放下望远镜脸上露出笑容,“这里留下的只是我的一段记忆。”雕像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的身体死去了,灵魂开始了新的旅程,但是对天文学的热爱留在了霍格沃兹,我的母校。”
我敬佩着这位学者,对于一个法师死亡只是另一个开始,我真正了解到这句话的意思,**会死亡,灵魂会消失,但是精神会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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