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后还伸到我腿间摸我的阴户,手指直插进我的性器官内。
在老张主人和诚仔的眼前,豪仔跟我湿吻和爱抚了五分钟后,老张主人才要他停止,改由诚仔上来学习。诚仔相当害羞,他腼腆地凑过来,青蜓点水似的吻我的舌头。
豪仔说:“不用怕,含着她的舌头,抓着她的乳房,感觉很过瘾的。”豪仔一副有经验的样子在旁鼓励,把我当成玩具般教导诚仔要如何玩弄我。
诚仔放胆地用嘴唇盖着我的嘴唇,他隔靴搔痒的动作反而使我更有需要,我主动将舌头向他的舌头绻缠,无耻地用乳房反压他的手掌。
经过五分钟的研习后,诚仔不舍地退开,老张主人向我发出嘲笑,说:“我想她似乎“爱上”了你们呢。”老张主人指着下方,原来我腿下的地板已经一片水渍。就在我感到万分羞耻时,老张主人动手脱去我的背心和迷你裙,我全身上下只保留一对高根鞋和狗环,他将我推向桌子上命令我躺好。我感到了晕眩,知道这课性教育要开始研究女性生殖器官了。
他们合力将我的手和脚缚到桌子脚,我变成了实验室的青蛙般任由他们研究,老张主人拿出一双筷子和电筒,小心地将筷子插入我的性器内,打开电筒照进我的体内去。
老张主人逐寸逐寸地解释,从我的阴蒂、阴唇、尿道口开始研究,到内里的小阴唇、yīn道,最后他们父子三人一起观看我的子宫。被别人研究性器官并非最羞耻,最羞耻的是我动情不已的躯体,在如此羞辱下居然可以淫水流满桌子。
老张主人按住我的阴蒂,说“女人在性兴奋时就会分泌爱液,你们看她流满桌子的淫水,就证明她正在发情当中了。这有这一颗阴蒂,它会因为兴奋而勃起,只要好好控制它,你们就能够控制这个女人。”我的阴蒂被控制在老张主人的指间,我全身的神经也完全转到阴蒂上,他的手指轻轻一逗,我全身也随之拉紧。他随时可以让我泄身,也可以要我无比焦虑,我全个身体和灵魂全都受到他的手指控制。
这个长得一副瘦猴子的老头,他当了我很多年的手下,在我眼中他是一个没才能的蠢男人。可是今天的我却完全被他控制了,最让我甘心的是,我的身体随着他的手指挑逗而快要高潮!
老张主人也知道我的情状,说:“豪仔、诚仔,你们看清楚这个女人的表情和反应,她很快就要来高潮了。”“呀高潮要来了呀噢!”被老张主人一说,我的情欲立即爆发,在豪仔和诚仔全神灌注地盯着下高潮。
下一刻,整个人如跌入快感地狱,每寸肌肉都在抽紧,我躺在桌子上挣扎和大叫,眼泪跟高潮一起夺眶而出,这几个男人却在一旁欣赏我淫荡的表演。
过了不知多少分钟,我呆然望着天花板,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无助地抽换。
老张主人拍一拍我的脸,说:“你的表现很好,不愧是小贱货。”“”“接下来是性教育课最后一节 - 男女xìng交。”老张主人把我带到他的房里去,叫我脱下高根鞋躺到床上,把双腿张成m字,更命令我扒开自己的肉穴。豪仔和诚仔的裤子早就隆起,两个血气方刚的男孩子,正准备跟一个比他们大上近廿年,几乎可以做他们妈妈的中年妇人xìng交,尝试一生人中的首次性爱。
老张主人坐在一旁,悠闲说:“你们知道xìng交是什么吗?”诚仔托一托眼镜,小细说:“书上说是把阳jù插进去阴户内。”老张主人笑说:“对,正确的称呼叫xìng交,俗称叫“屌”你们等会儿可以屌这个女人,想怎么屌她也可以。你们知道一个男人屌了一个女人后,他们会有什么关系?”老张主人三父子坐在一旁高谈阔论,而我则赤裸裸地躺在床上等他们干,我觉得自己比起妓女更加下贱得多。可是越下贱,我却越有快感,越期待他们上床干我。
豪仔说:“是肉体关系吗?”诚仔说:“是夫妇关系?”老张主人说:“对,在从前的社会男女一旦xìng交,他们就算是夫妇了。这个女人啊,她不会理会谁插入她身体,任何男人都可以做她老公,你们知道这叫什么吗?答对的可以先上去屌她。”诚仔说:“是人尽可夫?”老张主人拍手说:“好,答对了,诚仔先去告别处男岁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