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去了浴室后我有些心烦意乱。
清儿低着头湿漉漉的脸,真的是因为我色欲荡漾的口水吗?我木然地舔舔嘴唇,淡淡咸咸涩涩的,无法分清是眼泪的味道还是处女的味道。心中隐隐苦苦痛痛的感觉,不知道是因为清儿的泪还是清儿的血。
我似乎又听见在我从清儿身体里抽出自己的第一刻,清儿说:快看看流血了没有。
她当时是在恐惧还是期待?应该是期待的,虽然会痛,虽然会哭,可是我想每个女孩在那一刻,对血都是期待的。纯洁只是一种抽象的概念,当纯洁需要被証明,当鲜血成为标准答案,哭与痛都在期待。
清儿当时叫的是楚楚。我无法体会她与楚楚之间的感情,但在我的感觉里,她当时在大声呼唤我,如果她想証明什么,一定在渴望向我証明。第一次的意义,不在乎给谁,重要的是给他,他是否知道。
我知道清儿奉献自己给我是因为楚楚的缘故。我不是妄自尊大的男人,并不认为第一眼看到我她已经深深爱上了我。可是我相信,在她想用血証明什么的时候,那一刻在她心里我的感觉比楚楚重要。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我不能想象倾泻而出的水流下,是不是会有清儿倾泻而出的泪!我记起很久以前自己把第一次轻率地送人之后,心灵上那种空荡荡的感觉。虽然没有哪种传统教育我男人的第一次也可以珍贵,可是那一整天,我一直感觉自己失去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门关着,我知道现在我可以进去,清儿对我敞开处女的一瞬间,已经不会再对我闭上心扉,我只要走过去,转动门锁就可以把她抱进我怀里,可是我无法迈步。有一股看不见的压力困扰着我,压的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远处楚楚仍然闭着眼,微微张开的大腿间正慢慢流出我们的东西,依稀有一点红色,处女的红色。我感动了吗?我不知道。如果今天我有快乐,当然是楚楚送给我的,可是我为此感动了吗?
我有些恨楚楚,没有她,此刻清儿应该在我怀里吧?低诉她的痛,娇斥我的轻狂,给我一个温柔怜惜她的机会。
楚楚说爱我,所以希望给我快乐。
如果此刻我可以要我自己想要的快乐,那就是把清儿拥在怀里,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如果短暂的快乐要承受这样悲哀的结尾,那种快乐我情愿从来没有过。
我跨过楚楚,拾起钥匙打开卧室的门,楚楚跟进来的时候,我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头边看着手指间的香烟轻轻飘绕。烟雾淡淡的,我没有勇气抬头看楚楚的脸。
我也不明白是为什么,好像忽然之间就有种必须要离开的感觉。在床头穿好衣服楚楚进来之前,我想过无数个离开的理由,都被很快否定,直到现在仍然在迷惑。是因为感觉伤害了清儿吗?应该不是,清儿的牺牲自有她的理由,从头到尾我没有发现她有被勉强的迹象,她的痛她的泪,或许只是青春的经历。
我不敢更深地去想,不会是因为觉得楚楚的存在阻碍了我贪婪的欲望吧?此刻我想把清儿抱在怀里温柔地爱她,却无法向楚楚启齿。男人可笑的自尊与虚伪让我觉得,这时候楚楚应该能够理解我,一如她过去的大方和主动,给我一个自由的空间,让我继续为所欲为。
很久我们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我沉默的看着烟雾,楚楚静静的看着我。
香烟燃尽,终于再无处逃避。我长呼了一口气,抬起头望向楚楚。
楚楚问:“要走?”
我点点头。
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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