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
肖苍山的声音听上去,明明含着浓浓的担忧和焦急。
但事实是,他问这句话的时候,正在颜雪脖颈侧面吮出一枚红红的月牙。
他笑着,用指腹摩擦着那痕迹,看上去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变态!
颜雪xiong部上下起伏不定,已经不知道还有什么词能形容他更贴切。
原来,汉字也有鄙陋。
比如,就没有一个更严厉的字眼来描述这样的肖苍山。
“唔,有点感冒。”韩瑶瑶往被子里面缩了缩,“你在忙吗?”
如果不是病的很严重,韩瑶瑶不会打来这通电话。
她向来比所有人想的还要坚强。
“在忙。”肖苍山意有所指。
现在这情况,韩瑶瑶不打来电话,他会“更忙呢。”
“应酬吗?”
“不算。”
“那你在忙什么??”
“和一个女人……”
“苍山。”打断肖苍山的话,韩瑶瑶低声咳嗽了两声,“不要开玩笑。”
开玩笑么?
肖苍山低头看着身下颜雪,笑意晏晏,“好,不开玩笑。你在哪儿?”
“香榭。”
“等我半小时。药吃了吗?”
“没吃,我好像有点发烧。”
“嗯,坚持一下,我马上回去。”
挂了手机,肖苍山俯身抱紧颜雪。
“怎么办?我们又不能继续了。”
颜雪咬唇,一言不发。
“你很高兴吧?”
“……”
“我不高兴,这已经是第几次了。”说完,他支起身子,凝着颜雪的脸,“我得走了,你现在能下班吗?我送你回家。”
“绯色到香榭,20分钟。”
“吃醋?”
“……”
“不急,我可以先送你。”
颜雪蹙眉,推开一脸坏笑的肖苍山。
站起身快速整理好自己,她打开包厢门,头也不回的离开。
*
拎着药袋端着水进卧室,床上韩瑶瑶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些头发。
肖苍山坐在床边,探手到她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