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爱你。”
“真是可怜啊……明明这么爱她,到最后却什么都没有得到,倒不如一开始什么都没有的好。”
“你给我闭嘴。”田慕岭的声音愈发的低沉了下来,透露着危险。
薛橙却仿佛豁出去了一般,歇斯底里的吼着,也不管那声音将自己的大脑变得更加的昏眩:“我偏不闭嘴,田慕岭,你是个胆小鬼,就因为那虚无缥缈的亲情就将自己心爱的女人拱手让人,我看不起你,我也看不起我自己,因为我和你一样,是怂货,只能看着自己心爱的人爱上别人,自己却只能卑微的站在角落里看着他们卿卿我我,我们都是怂货……”
多年的压抑在这一瞬间尽皆的爆发了出来。
双手捂住眼睛,再也顾不得形象的嚎啕大哭了起来,那宛如嘶吼一般的声音,是她满腔的痛苦。
她后悔啊,当初为什么要和田慕岭搞在一起。
如果她没有结婚的话,她就可以学周桐一样,肆意的缠在他的身边,哪怕那个男人厌恶她也无所谓,只要能远远的看着,就是莫大的幸福。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
她已经没有任何资格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你用婚姻束缚了我,我也用婚姻束缚了你,可是……婚姻能束缚我们的心么?”
说到底,他们也不过是一对可怜的人罢了。
求而不得,爱而不舍。
“所以,就不要想那么多了,你是我的妻子,我给你荣光,至于情爱,就不要在想了。”
田慕岭的声音冰冷的刺骨,那是连夏之意都没有听过的,真正的冷漠。
只见高大的男人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到门口,打开包厢的门,用冷漠至极的声音吩咐道:“夫人摔倒了,送她去医院,我去大院,有空给我打电话。”
然后,便带着他的大秘消失在了门后。
薛橙只能看着穿着黑衣的保镖,将她抱起来,慢慢的走下了楼。
不由得悲从中来。
说到底,最可怜的人还是她,她只能依附田慕岭,其它的,她什么都做不了。
…………
两个人回到酒店,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脸上浮起两朵可爱的红晕,邵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手中的报纸,再抬头便看见女孩穿着白色的马海毛毛衣,下面穿着米色的毛线修身长裙,看起来格外的娇俏可人,一头毛茸茸的头发还带着水雾,显然只是经过了简单的处理,并没有用吹风机吹干了。
连忙放下手中的报纸,走到她面前,托着她的手来到沙发上,宠溺的问道:“怎么头发都不吹就出来了。”
夏之意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一脸无辜:“天还亮着呢,又不睡觉,晾晾就干了。”
说实话她是因为懒,所以才不吹,毕竟那吹风气实在是有点重。
邵瞿哪里不知道她的想法,也不废话,直接去浴室将吹风机拿了出来,打开吹风机,仔仔细细的垂着她的发丝,温热的风吹在头皮上,再享受着男人的指尖按摩,夏之意倒是有些昏昏欲睡的架势。
只是,很快,邵瞿发现女孩并不是要睡觉,而是垂着眼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等待着她主动开口。
“我想在色达之前,见我哥一面。”
半晌之后,夏之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邵瞿点点头:“行,我来安排。”
夏之意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抿着唇,她当然相信邵瞿的能力,但是邵夏两家的关系十分的紧张,她很害怕邵瞿进了夏家后,就会被轰出来。
“今晚就去见吧,把我的手机递给我,我现在就定机票,定明天的机票。”夏之意不想夜长梦多,说着便直接脚踩着沙发,探出身去,准备够茶几上的手机。
男人却仿佛被惊吓到了一般,连忙勾住她纤细的腰,将手机递给她:“你等我拿给你就行了,自己够也不怕摔倒了。”
“没事,地上铺着地毯呢,摔不着。”
若无其事的低头打开手机密码,看着上面出现的几个未接电话,夏之意忍不住的蹙紧了眉头,眼底是明显的不喜,尤其是看见其中还有某人的号码的时候,脸上的不喜已经变得十分的严肃了。
“怎么了?”
“苏蔷又给我打了电话了,不是说,以后不会再来打扰我的么?”
苏蔷?
邵瞿脸上也露出不悦的神色来,他还记得上次在餐厅里,她状似无意的炫耀着自己美满生活的嘴脸,那种我抢夺了你的幸福,你只能过的不如我的模样,让他格外的不爽。
“估计又是为了她儿子的生日宴会吧。”
听着身边娇软的声音絮絮叨叨的不满,邵瞿回过神来。
剑眉微拧:“她不是说邀请你参加她儿子的生日宴么?”
“嗯?”
“告诉她,我们去参加。”
邵瞿就是要让她知道,她连夏之意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