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远离去的三个人的背影,邵瞿转过身躯,视线不再黏在她的身上,从容的从一边的箱子中又拿出一件薄一点的短外套,自顾自的披在身上;“走吧,先去招待所把东西放下来,十点钟我们就要进山了,多带点东西,这里是荒山,也不知道会有些什么东西出现。”
一听到是荒山,夏之意就想起十几年之前被绑架的那个夜晚,她也是被带到了一个荒山里面的护林员的房子。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荒山上面还会有护林员,但是那个夜晚简直是她人生当中不能承受之重的前三名。
这一次,也不知道会不会遇到这样的情况,不由自主的紧了紧扣着领口的手指,咬了咬下唇,却依旧不曾开口说更多的话。
她也知道自己这就是因为当年的惊吓过度而产生的心里恐惧。
也许这次来,就是她病好的关键。
邵瞿倒是看见了她的眼神,虽然不愿意打破她的幻想,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开口说道。
“这个荒山,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是个荒山,只有矮矮的灌木丛,连树都很少的那种。”
其实还是有树的,只是不想森林里那面密集而已,村里的男人们也会偶尔进山去打点野味,不过那所谓的野味顶多也就是一些野鸡之类的,如今连野鸡都成了保护动物,进山的人更加的少了。
这山也名副其实的变成了荒山。
夏之意有些失望的垂下头,扣着衣领的手指紧了紧,骨节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的泛白,视线远远的落在不远处那高耸的小山,看着那原本看似茂密的树林,也莫名的觉得有些稀稀拉拉了。
也难怪夏之意会感觉失望,毕竟从小到大耳语目染听到的就是实地训练会有多么厉害,多么能锻炼团队精神和人体极限,在她心目中那种所谓的山应该是像天门山那样的险境,而不是不远处那绵延的小山脉。
而且她还抱着能够抗拒心理恐惧的心里来参加活动,能不感觉到失望么?
邵瞿感觉身边女孩的气势没有刚才的开朗后,转头就看见她微垂着眼睑一脸不开心的模样,凉薄的唇扬了扬,眼底划过一丝担忧,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开导他,毕竟她是心理医生,自己只是个大老粗。
不过夏之意倒是没有失意很久,反而转身就把刚刚的失望给忘却的一干二净,眼底里只有满满的兴奋。
乡村的招待所不是很华丽的地方,却也是这个镇子最好的地方了。
夏之意和邵瞿一起走到招待所的时候,正巧看见薛想他们三个人都背着一个大大的军用装备包,一切准备就绪,站在门口百无聊赖的模样。
看着她身上披着邵瞿的军大衣,洛明朗脸上的暧昧明显的洛明渊都觉得自家妹妹丢人,伸手一把将蠢妹子脸上的笑容盖住,睨了一眼站在旁边冷漠不已的薛想,只觉得这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
简直没用,丝毫没想到这个女人是自己的亲妹子。
“之意,赶紧的进去将行李收拾一下,就拿一些简单的东西就成,换洗的衣服直接扔在招待所,今天晚上我们回来过夜。”
到底是策划人,洛明渊简洁明了的将今天的行程说了一遍,夏之意郁闷的看了他一眼。
哎,原本还以为就算没有那些令人害怕的东西,至少能在山上过一夜的。
没想到连夜都不过就回来,简直是满满的失望。
再说了,这种中午才上山,傍晚就回来的实地训练有什么意义嘛。
“真是无聊的一次实地演练啊。”
洛明朗咧着嘴怪叫道,仿佛是在跟洛明渊抱怨,一双眼睛却是控诉的瞥向站在一边当壁画的邵瞿。
她还没听过那次实地演练只有几个小时的,明显的这个护妻狂魔滥用职权了。
这个妻还不是妻就这么护,要是真成了她们不是天天被虐的结果。
夏之意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只是她并不知道这一切有邵瞿的手笔,控诉的视线落在洛明渊的身上,还未回过神便直接觉得肩膀上落下一只手掌,穿着单薄的手在寒风中看起来有些青紫,略有些强势的将她揽在那宽阔的胸膛,无视那些促狭的目光,径直的将她揽进了招待所,走到那唯一看起来是个双人房的房里,将她的包放下:“赶紧收拾吧,不然再上山可什么都看不见了。”
一听他说的话,夏之意连忙弯腰打开自己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一些换洗的衣物,放在那张明显没有被霸占的床上,只放了一些水和面包,还有就是毛巾之类的实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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