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脸上满是释然。
她现在的心很满,没有空去想那些儿女情长,尤其是……
尤其是在邵瞿明确的表示要不要和他在一起的意向之后,她更是没有心思花在陆齐铭身上了,陆齐铭对她来说,不过是她青春岁月中一道挥之不去的不光彩的过去,和她的未来无关。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打算很清晰啊,先去色达完成我的学业,拿到证书后跟着师兄去他的医院,开设心理科,到时候就在师兄的羽翼下混吃等死当米虫咯~。”故作轻松的耸耸肩,嘴角扬起露出一抹浅笑,对着那一脸无奈的女孩眨了眨眼睛:“而且师兄在国际上还是有点话语权的,到时候帮莫离看心脏源,会更加方便。”
“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打算,你就乱扯吧……”恨恨的看了夏之意一眼,她问的明明是感情问题。
夏之意抿了抿唇,须臾,才露出一抹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的笑容:“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邵瞿人很好,她对他的印象经过这两年在色达的修行,也不像以前那样恐惧着,反而有一种隐隐的依靠的情感在里面,只是,她在陆齐铭身上摔得跟头太重了,她真的不敢再去随意的放纵感情,如果未来一旦出现这样的情况,她知道自己,一定会受不了的。
钱债好还,情债难还。
夏之意知道自己这种情况,没有情就不该扯着人家不放,可偏偏,每次下定决心时,手指却不由自主的扯住他的衣角,仿佛在害怕,一松手他就不见了。
一脸窃笑的望着那纠结的脸色,洛明朗知道,自家瞿哥明显的不是单相思了,从怀里拿出一封信:“你看看这封信吧,这是大约四年前的信了,我觉得你应该看看。”
夏之意愣了愣,伸出手想要去接信,却颤抖了一下手指,没敢接,洛明朗径直将信往她手里一塞,闷声道:“你这小丫头就没有心吧,多看看。”
“这是你欠的情债,你自己不想欠,可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欠债日久了。”
夏之意紧了紧手指,信封虽然还是脆的,却有些泛黄,看得出来已经有些日子了,看着洛明朗那认真的神情。
须臾,慢慢的拆开信封。
看见她已经开始读信,洛明朗露出一抹笑,小心翼翼的起身,穿上拖鞋:“我先出去找我哥,你慢慢看。”
夏之意没有回应她,只慢悠悠的将信展开,信是四年前写的,那时候的她还在F国,和田慕岭住在一起,那时候的她刚刚交了陆齐铭这个男朋友,正将这个好消息报告回国。
信是邵瞿写的,寄信地址是空白。
那时候的他估计正在执行什么危险的任务,以至于他不方便协商自己的地址。
信一展开,几个苍劲有力的钢笔字跃然纸上。
情深所致,爱而不悔,她幸福,我便幸福。
一瞬间,泪水猛然涌上眼眶,滴落在那微微泛黄的纸张上面……
隐隐还能看见,纸张的一角,染上了淡淡的血迹,褪色成了橘黄色。
与此同时,在帝都一栋别墅内——
“咳咳咳——把这个汤给夫人送去。”
田慕岭摆了摆手,压抑住口中的咳嗽声,指使着佣人将汤送到楼下,给薛橙送去。
“夫人她……”
佣人有些为难,因为这个汤就是夫人让送上来的。
再看下去,田慕岭早已恢复了工作的状态,不再关注她和这碗汤了,咽下嘴里的嘀咕,终究端着温热的汤走下楼,远远的就看见一个美艳的女人坐在沙发上,空旷的客厅里,只有电视上那点微亮的光,照在她的脸上,将她美艳的眉眼,照的看起来愈发的漫不经心。
“夫人,先生说让你喝了这个汤。”
狭长的眼角轻挑,带着一股冶艳的风情,只不过瞥了一眼,又将目光落在那电视上,显然不理会她。
漫不经心的开口:“你喝了吧。”
佣人愣了愣,终究没有说什么,便抱着汤下去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冷淡的夫妻俩,明明住在一个屋檐下,却仿佛是不认识的陌生人一般,一个一回家就钻进书房,一个不是看电视就是发呆,仿佛只有晚上在房间里的时候,才会见一面。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连电视上都没有什么节目播出了,二楼书房的门,才轰然打开,一个清隽欣长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来,目光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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