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光绪皇帝。因为皇上也来到定远舰参加检阅北洋水师的舰队了。”耿子奇顿时大吃一惊道;“什么?皇上也到定远舰检阅了吗?哎呀,这下可糟糕了,大副,我们可是犯下了杀君之罪呀,不管皇上是不是被伤着,我们的行为,首先就是大罪呀!”
大副说;“定远舰派来的右翼总兵刘步蟾已经乘坐小船,专门来我舰,准备是来请你觐见皇上的,可是却不料在半途当中,又被我炮火误伤,小船上的刘总兵的随行人员当中,已经有两个不幸重伤身亡,还有两个是轻伤。刘总兵本人也负伤了,但是经过我舰军医的紧急包扎,已经无大碍了。”
“刘总兵现在什么地方?”耿子奇越来越感觉事态的严重性。他问道;“刘总兵的心情怎么样?”
“还好。刘总兵让你快去见他。”
“好吧,我们快去见刘总兵。”耿子奇说着,就让舵手保持节速和方向不变。然后带着大副匆匆忙忙的朝着洗浴舱走去了。到了洗浴舱,看见先前被带到这里来的方大人和刘不孬等人正在洗澡。而那个倒霉的水手长却被二副绑在洗浴舱门口的船舷上。
刘总兵和他的两个随员,因为方大人他们要洗澡,所以也被抬到洗浴舱门口是甲板上,等候着耿子奇的打来。这三个被定远舰派来传递皇上谕旨的海军官员,现在可怜兮兮的躺在担架上,晒着太阳。按理说,方大人不应该为了洗澡,而把刘总兵等人搬出洗浴舱。可是,方大人有意的想怠慢刘总兵,意在刺激并激怒刘总兵,让他觉得在耿子奇的指挥下,军舰上的官兵对于上级抱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一点尊敬长官的礼节都不讲。甚至还装作不认识似的。
果然,方大人等人的举动,惹恼了刘总兵,他想,我好歹也是右翼总兵。在北洋水师,除了丁汝昌提督之外,也就是左翼总兵林泰生和我刘步蟾大了。你方伯谦不就是一个管带吗?而且不就是兼任北洋水师的水兵副总教习吗?怎么回事儿,怎么现在鼻孔朝上,认不得我这个刘总兵了?更有甚者,还把我们给抬出洗浴舱,你们逍遥自在的洗澡,让我们三个伤员,在大太阳底下,躺在滚烫的甲板上晒太阳?
刘总兵正在生闷气呢,耿子奇和大副匆匆忙忙的赶来了。他们看见刘总兵和他的两个随员身上缠着白纱布,躺在洗浴舱门口的甲板上,好生奇怪。“大副,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让刘总兵躺在外面呢? ”大副说道;“我是把刘总兵安排进了洗浴舱里面的呀,怎么现在跑到外面来了?是谁搬动了他们?”
方大人在洗浴舱一边洗澡,一边说道;“你们不要问了,是我同意让刘总兵和他的两个随从,从洗浴舱挪到门外的甲板上的。这样做难道有什么错吗?如果我们不把刘总兵挪到外面去,我们怎么洗澡呢?就算我们不动他们,在洗澡的时候,难道不会弄湿了他们的伤口吗?果然他们伤口化脓了,感染了,伤情严重了怎么办?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那样会死人的。请问,我们这样做不是对刘总兵的爱护吗?”
方大人的一席话,说得连耿子奇和大副都无言以对。刘总兵只好叹口气,自认倒霉。耿子奇对此也无所适从。只能对刘总兵表示歉意;“刘总兵,实在是抱歉的很,让你受委屈了。你有什么话,就尽快给我说,我好安排你尽快返回到定远舰,好吗?”
大副说;“刘总兵,耿大人很关心你的伤痛,在你上我们舰的时候,他就要来亲自迎接你,无奈战斗进行的很激烈,指挥舱没有指挥是不行的。这关系到整个的北洋水师舰队与日本联合舰队的海战呢。请总兵大人务必谅解。”
刘总兵看到耿子奇和大副都表示了歉意,并说了上面的一番话。也表示可以理解。他刚要对耿子奇宣布皇上的谕旨的时候,耿子奇对刘总兵说;“刘总兵,是不是在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带你和随从就去餐厅舱谈话,好不好?”
刘总兵知道耿子奇的意思是想避开方大人的耳目。但是,刘总兵就想要当着方大人的面,说明光绪皇帝如何因为济远舰的不朽的表现,还有耿子奇作为临时提督,指挥北洋水师神勇作战,击败日本联合舰队的辉煌战果,还说明皇上特别派刘总兵来济远舰,请耿子奇觐见皇上。凡此上述的意思,刘总兵都要让方大人竖起耳朵来,好好的听一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