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弦轻轻勾了勾唇角:“母后好好休息,朕有空再来看您。”
他大步走出房门,刚到拐角,他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金锁,顺手将东西丢在了花丛里。
一个小宫女见此,立刻走到前方将那长命锁捡起来,飞快的跑到太后的宫殿之内,太后看到重新摆在自己面前的金锁,脸色微微难看起来。
“看来这次你皇兄对哀家确实有了很大的成见。”
太后眯起双眼,眼神却没有任何波动,冷静自制,带着莫名的睿智和沉稳。
仿佛,萧弦的任何变动都与她无关。
之前的伤心更是丝毫不复见,萧文柏看到这样的太后,心中暗自冷笑,更是对眼前的老太婆忌惮:“母后,皇兄这次实在过分,那郁轻衣伤您至深,他竟然丝毫不管。”
太后叹了口气:“算了,不提这件事了,你来宫里所为何事?”
文王轻轻垂下头:“母后有所不知,之前儿臣被武国侯府的二公子给打了。”
他一脸气恼,更是恨的咬牙切齿。
太后闻言,微微眯起双眼:“这件事既然发生了这么久,为何不与哀家说?”
“这……这不是儿子中了那郁轻衣的奸计,之前儿臣并未见过她,她又才入宫两月,儿臣哪里知道她已经成了皇兄的妃子,就不小心调戏了她,被她抓住了把柄。”
太后听到这话,嘴角的笑容顿时沉下:“这件事你可对你皇兄说了?”
“哪敢啊,儿臣躲那丫头还来不及,唯恐她将此事说给皇兄听!”
太后眼神之中却闪过一道笑意来,她侧眸道:“原来如此。”
萧文柏眼神一亮:“母后此言何意,难不成让我对那丫头……”
太后狠狠的斜睨了他一眼:“瞎说什么,难不成你打算让你皇兄对你产生芥蒂?”
萧文柏抿了抿唇角,立刻不出声了,太后眼神之中闪过一道亮色,眼底的波动却越来越深。
“哀家有件事让你做。”
文王立刻正襟危坐:“母后您说。”
太后轻轻扣着指甲,眼底的冷意却越来越浓。
“郁轻衣如此在乎郁家那些兄弟,就多创造一点让她表现的机会。”
萧文柏一时间没有明白太后的意思。
不过片刻间,他眼神之中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来:“儿臣这就去办。”
白飞雪和其一行人都被送出皇宫,原本还算热闹的后宫立刻安分起来。
后宫之内一下子折损了如此多的妃子,整个朝堂之上都在议论纷纷。
朝廷上的大臣继续劝着皇上纳妃,其余的人劝着皇上先将入宫的那些宫人提升位分。
现在还坐在妃位上的就只剩下了许秋歌一人,也算是整个后宫,除了太后和皇后之外的第一人。
然而许秋歌却低调的不成样子,每天规规矩矩的给郁轻衣和太后请安,然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从来不惹任何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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