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他的事情八字还没有一撇,连在中南国的官位都没有混到。更何况什么复兴中南,不过这些东西,他坚信,只要步步为营,小心的一步步走,一定会成功的。
“陈天羽!”
鬼煞的语气突然变得肃穆,和他平时风骚的感觉完全不同。
陈天羽装傻,傻乎乎地看着这个经历非凡的男人,他打心里佩服他的。
“怎么?你不会真的有断袖之癖吧!”陈天羽一脸惊恐状。云驹在旁边窃笑不已,搞的鬼煞都有点不好意思。摘下面罩的他,他格外清秀的脸,确实像戏子一般。
“我真后悔当初没有一剑把你的嘴给劈下。”鬼煞无可奈何地说了一句,他对这个家伙简直就烦透了。不过他也挺感动的,只要一有空闲,自己需要喝水啥的,这个家伙比家奴还殷勤。
“我知道你不舍的。”陈天羽笑的说道,这个谈笑风生的男人才是真正的他。一个大人物,必须有两面性,一方面对于自己部下完全没有心机,另外一方面,对于对手,毫不手软。这是残忍的现实给他上了一课,血淋淋的教训
“鸟啊,你他真他娘的恶心。”云驹对着陈天羽叫道,他和天羽住在一起,虽然这个家伙是在烦人,不过他对待自己还是很好的。这些天天羽是怎么对鬼煞的,他都看在眼里,鬼煞伤口的药都是天羽亲自换洗的。就凭借这一点,他觉得自己没有跟错人。
鬼煞尝试动了动,不过胸口还是生疼。“我躺了多久了?”
“三天!”陈天羽轻声回答道,对于鬼煞,他是心怀愧疚的。看到鬼煞清秀的面庞,他甚至想自己如果是女子自己可能会爱上这个英俊冷酷的剑士,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马上就打消了。
“三天,好久都没有练剑了。”鬼煞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本来话不多的他,没有事情可以干,渐渐地也就打开了自己的心扉。
陈天羽看这鬼煞的表情,他又想起了那个誓言,不论鬼煞将来是否跟他,他都欠眼前这个男人一份恩情,是一定要偿还的。
“有什么需要,尽管叫我就好了。”陈天羽招牌似耸耸肩,他丝毫不以这些事情为耻,他认为一切劳动都是光荣的。
鬼煞无奈的看着这个家伙,对他看来这个脾气古怪的年轻士子虽然是凡人,不过很有趣,他当初就是这么评价的。他看到这个内心的骄傲的男人,肯放下所有的尊严,做一些家奴做的事情。以平常人的内心的愧疚来说,也不像他这般亲自换伤口。潜意识中,他已经把陈天羽划作自己人了,不过他自己还不知道。至今他还对陈天羽在中南国喝酒的疏忽念念不忘,他觉得一个做大事的人绝对不会放下这个错误。
然而,他也不知道,这个错误在骄傲的天羽心中划下多么大的伤痕。
现实很残忍,像是一把刀,划你一刀,痛了,才知道成长。
看着陈天羽起身走的背影,鬼煞的眼睛突然湿润了起来,他觉得这个年轻人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一个能放下骄傲的男人,一个志向高大的男人,肯为自己错误承担,还以这种低姿态面对自己。
他突然想到一个段话。
有一种人,犯过错误之后,就会像刀子一般扎在心里。
也许,这次经历,是他的一生都很难忘记的经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