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人记住你陈天羽这个人。我倒是看看你们这些士子还有什么可以骄傲的。你知道你一个弱国下的子民是多么痛苦吗?你知道一个国家的在两大强国下是多么屈辱吗?你不知道,你只是追逐你自己的梦想。什么一统华夏?你还不是用战争去结束战争?”
那个女子毫无留情地抨击了天羽的刚才那番话,一点情面都不留给他。神情一脸冷傲和孤愤,因为天羽拒绝了老者的请求的伤心在眉宇之间流露出来。
“清溪,放手。”老者把脸上的面罩拿下,七八道疤痕在脸上把五官弄的支离破碎一般,是战争留下的吗?沧桑和悲情在老人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他又加强了语气,“清溪,放手,听到命令了没。”
陈天羽总是觉得那个女子十分的眼熟,终于他记起来了。是那天他在天贤馆的时候,帮他打掉那个小白脸的士子。他印象如此的深刻是因为当时云驹还说她是一个女士子。
“爷爷。”清溪满脸不情愿的放下了手中的匕首,不过狠狠地瞪了陈天羽一眼。
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内心在燃烧。
此生,若是能和这样出淤泥而不染的女子在一起,一起花前月下,谈笑间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陈天羽目不转睛地盯着清溪看着,看得人都痴了。
“呆子,看什么看。”清溪依旧冷傲地说道。
陈天羽顿时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姑娘批评的有理。
什么时候能让骄傲的天羽低下头认错,也许是姑娘的话确实犀利,也许是见到老人脸上的伤痕后的震撼,也许是灵光一闪,他自己也说不清。
老人忧伤地说道,“天羽,老朽和你说实话吧。老朽乃中南国前任大相,如今的中南国处在两大强国之间。亡国之灾说不定哪天就降临,边界的百姓时常收到两国军队的掳掠,敢怒不敢言啊。老朽人是老了,不一定哪天就随先主去了,少主身边又没有一个能替他担当的大才。老朽迫不得已,这才散尽家财,雇了‘飞沙’这个组织劫你们这些士子。谁愿意来到这个国家呢?就像你说的那样,中南国的地理位置尴尬。国力不济,是因为无法发展啊。”老人说这话的时候泪流满面,心中的遗憾都写在脸上了。
“天羽,你若是真的不愿在中南国做事。老朽也不勉强,算了吧,一切都算了吧。”老人突然觉得没有什么希望了。
陈天羽心中大惊,“什么?你就是中南国前任大相--公孙长?”
“正是老朽,天羽,你去追逐你的梦想吧。”公孙长叹了一口气,对于自己的国家,自己也算是尽力了。难得遇到一个在国战棋中能够击败自己的后辈晚生,偏偏又是一个心存大志向的人。是中南国的悲哀,也是自己的无奈。
陈天羽突然说了一句话,“在下愿往中南国效力。不过……”
公孙长的眼中突然爆发出不一样的光芒,“什么,天羽?你再说一遍,不过什么?”
陈天羽大笑,然后看了他身边那个美丽的女子---公孙清溪。
“不过前提是,你的孙女,公孙清溪必须嫁给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