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有人与他小斟三杯,看他撑控三界一般下棋……”
寸心不想听她这般无聊的炫耀了解男人,于是,又对她怒吼一声,“滚!”
乔颜儿慢腾腾地站了起来,把那件视着珍品的雪纱轻轻放在椅子上,往前走了两步的她回眸,大眼泛红,却笑若梨花绽放,“三公主!世上的扇子画儿无数,你知道杨大哥手中的墨扇为什么独是梅吗?”
这难不到寸心,杨戬看扇子,形影不离,她早知,于是,她的自信仿似又涌了上来,昴首挺胸骄傲地站了起来,“它迎雪吐艳,凌寒飘香,铁骨冰心,有着崇高的品质与坚贞气节,他应是爱它的这些可贵之处。”
“你知道他喜梅为何不赏梅吗?”乔颜儿再问。
这难住了寸心,思绪里,相守的一千多年里,他确实未在她面前提过梅花一句,也未在院中种下一株梅树,只是低头看着自己手中那柄自个儿画的梅花墨扇。
“世界上的梅花再傲再有气节,但不入他眼,他喜欢的是他心目中的梅!”乔颜儿说完这话,快步向门前走去,却很纠结似地再次驻足在门前,“你瞧瞧那件雪纱的梅花!”
寸心奇怪地托住领口绣有梅的纱衣,细细地看了起来,倏地抬头,“真是怪事!这梅怎么有六片花瓣?”
“那是他心中最完美的梅花,世上没有,含义也很深,你与他在一起一千多年,天天吃着没有的干醋,竟没有发现他手中的墨扇梅花到底有几瓣……”
她推门走了出来,余下的话她不在说,很伤人。
迎面的空气很新鲜,让久压的她闭上眼睑,贪婪地吸吮。
“还有一件事情,三公主!当年,狐妹的孩子你就不应该扔掉,他对恶者下手无情,但对弱小者却有着怜惜心。”
这事寸心也一直耿耿于怀,若不是那次冲动,她也不会真触及了杨戬的底限。
后悔的泪水在她眼里转动,神情悲凉地说:“如果事情重来一次,我不会再违了他的意,做傻事!”
乔颜儿唇角微微勾起,迈步离去,“但愿你好运!”
“姑娘!你就是心善,干嘛把那件千辛万苦做好的衣给了她?”碧柔跟着春风满面的主子,终忍不住轻轻埋怨。
雪纱飘飞的小女人凄颜一笑,满目苍凉,回头瞟了眼碧柔,也随带看向还没关上的大门,“有些事,你现在不明白,到时自会清楚。”
“姑娘!我们这是要去哪儿?”看着乔颜儿蓦然飞上空中,紧追的碧柔焦急地问。
思绪里,好不容易打压下寸心的嚣张气焰,也是明正言顺住在真君殿的好时机。
“明日便是跳舞比赛之日,还有些事放不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