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问一遍:“你是谁呀?”
门外传来的分明就是汉高天的声音,即便是退一步说,也很像汉浩浩的声音。谁都明白,不管门外来的是谁,只要是汉氏父子中的任何一个,事情都没有那样好收场的。纬舒慌张地回头望了刚才还欲火中烧的韵副县长,此刻的韵副县长同样惊恐得魂飞魄散,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们都是知道的,当初纬舒选这间房,就是因为没有别的通道,只有门口这一个通道,就是为了放置现金安全。现在韵副县长已经被严严实实地堵在这里了,根本就没有可躲避的地方。当然,纬舒和韵副县长都是身经百战的人了,岂可能这样就轻易就范的呢。纬舒清清嗓子,冲门卫的人说:“哦,你等一会啊,我刚刚躺下,也太困了,要不然,你明天再来找我吧?我实在困得不行了?”说这话的时候,她满脑子都在寻摸新主意呢?韵副县长何尝也不是如此,他也在昏暗的灯光之下观察,寻找藏身之处呢?两人几乎是同时发现了躲藏的地点——大床底下!无论如何,这也只能是冒险一试了。两人彼此眨巴了眼睛,韵副县长迅速钻到了床底下,纬舒将对方的几个包装箱严严实实的赌上之后,才缓慢地向门边走去。此刻,她的脸上煞白煞白的。
她推开房门一看,门口就是丈夫汉高天。他怎么鬼使神差的来了呢?他不是发誓不来省城的吗?但见汉高天红光满面,春风得意的样子,纬舒有点诧异了。这是丈夫吗?他怎么变成了这样一副模样?莫不是在幻觉里。在她的记忆里,只有年轻时的丈夫是这般摸样。汉高天说:“你怎么啦?难道我你都不认识了?”
纬舒说:“是不认识了呢?看你这身打扮,看你这副神情,与平时也太不相同啊?”
汉高天就说:“怎么啦?就允许你老来俏,不允许我有点变化呀?你看你身上这一身紧身衣,你不是还和年轻时候一样性感迷人啊?”丈夫的话,让她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已经丧失性功能多年了,说到这样的话题他就自卑的,今天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说话间,汉高天已经进入房间,说道:“黑漆漆的,怎么也不开灯啊?”
纬舒连忙说:“开什么灯啊?我不是在睡觉吗?你大老远的来了,我们到楼下吃点东西吧?我哪里还存了你爱喝的西门来白干呢?”
汉高天呵呵一笑说:“喝什么西门老白干啊?我那点嗜好早就改变了。儿子和李非经常给我送五粮液茅台呢,还喝什么西门老白干啊?”
纬舒突然问:“你说什么?李非?她经常给你送酒?”这个李非在纬舒的头脑中是无法抹去的,也不能释怀的。在她的印象里,李非就是一个放荡无忌的妇人,比她还要肮脏十倍的女人,她能哄骗年幼的汉威和她乱搞,还和那么多男人睡过觉,她缠上了大儿子汉浩浩不说,难道面前的这糟老头子也被引诱了?不过,她转念一想,老头子不是无能吗?到底怎么回事啊?
汉高天轻描淡写地说:“好了,不说这个了,以后有时间我在慢慢给你说吧。”说完就伸手抓住了纬舒还有些温热的手,一张老脸也贴向了纬舒娇嫩的肌肤。“你,你要干什么啊?”纬舒突生几许疑惑。继而是紧张?这是自己的丈夫汉高天吗?情急之下,她突然将雪亮的灯打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