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并非有意要跟柳夫人作对,是白夫人身边的那个丫鬟找到我,问我敢不敢做一件事情……老奴那段时间,因为家里那个死鬼赌钱输了不少,债主们都找上门来,要讨要本息……没有办法,在她们的金钱诱惑下做了坏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白夫人的那位贴身丫鬟说了,就算我不答应,她也有的是办法让我答应。”
“老奴一见,奴婢还能熬得过主母吗?只能违心做了那件事。更何况,当时大家谁都看得出来,柳夫人在将军面前不受宠,白夫人才是真正受宠的那个。”
“况且柳夫人娘家早已经没有什么人了,白夫人的父亲和兄长虽然牺牲了,但是她在京城还有不少的亲戚,家大业大,娘家势力也要比柳夫人大,与她相争,柳夫人完全是站在劣势,没有一丝一毫的胜算,我们这些当奴婢的当然是紧赶着那些权力大的巴结了。”
“老奴接到了白夫人丫鬟的传讯,让我把因为顶撞老夫人的柳氏从柴房放出来。那天正好是将军刚刚回京举办宴会的时候。不管是前院后院,人都很杂,也没空来管我们,我就将柳夫人安置到了一间客房当中,她当时饿的很了,也没有起疑,吃了早就准备好的饭菜。”
“饭菜是我直接从厨房去拿的,那天要举办宴会,厨房多的是准备好的菜肴,也没人管我,我直接就进去端了几碟。里面加了大量的蒙汗药,将柳夫人药到之后,扒了她身上的衣服,接着我就叫来了我家的那个从外面找来的一个地痞流氓,告诉他里面有位绝色美女,让他进去春宵一度。”
虽然隔了这么多天,柳绵绵听到这些话,依然觉得胸中血气不住翻涌,她死死地扯住了手绢儿,仿佛那就是白欣欣的身体,恨不得就这样将她扯得四分五裂,永不超生才好。
皇帝察觉出她的异样,伸出手来,握住了她的手。他的手宽大而厚实,莫名的就让柳绵绵安稳了不少。她仿佛一根浮萍,突然间就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有种几欲落泪的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