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说话,李大人的事情岂是我们能随便评论的。”
灾民们稍稍议论一番,便不再提及此事。
杨柳想要帮助李培恩,了解到他对灾民的关心,于是开始想办法如何帮助这些灾民。
大多数灾民身无分文,男子还可以出力做工,但女子就显得无能为力。
杨柳想到了李培恩,向他借钱,并解释了自己的计划。
“我绣活还算过得去,我想通过刺绣来赚钱,并且带领那些妇女一起做刺绣工作。”
她担心李培恩不同意,于是强调说:“只要绣品质量好,肯定会有买家的。”
县城里就有绣坊,可见这里对刺绣的需求不小。
教人捕鱼胜于直接给人鱼。
李培恩没想到她有这样的见解,“你的主意很好,需要多少钱?”
那些妇女整天无所事事,满脸忧愁,不如找些事情做,还能补贴家用。
杨柳没有多借,只借了足够的钱购买材料。
她没有立即去买针线布料,而是先去灾民营地统计有多少人会刺绣。
那些妇女听说能赚钱,会刺绣的都踊跃参与。
毕竟灾后她们还得生活,多赚点钱总是有益无害。
杨柳带领妇人们一起刺绣,然后拿着成品去售卖。
顿时,妇人们有了工作,有了收入,气氛也变得轻松许多。
李培恩得知此事,更加欣慰,“我这个妹妹……咳咳咳。”
“我这病咳咳咳……看来是好不了咳咳咳……了。”
自从上次风寒后,他的咳嗽一直没有好转。
“大人,您先喝药吧。”仆人端来了汤药。
李培恩喝了两口,皱起了眉,“今天的药好像煮糊了?”
原本就已经很难喝,现在更是难以下咽。
仆人一脸无辜,“没有啊大人,小人一直看着,用文火慢慢熬制,和以往一样。”
做法和以前一样,为何味道相差如此之大?
李培恩盯着药汤,发现颜色也有些许不同。
他仍然觉得不对,“你确定没有更换配方?换了药店?”
仆人也很困惑,“药店还是那家,小人怎敢随便更换。”
这就奇怪了,相同的配方,一样的煮药方法,味道怎么会不一样呢?
李培恩觉得此事不可掉以轻心,“你去把剩下的药拿过来。”
仆人急忙取来,交给李培恩。
李培恩仔细检查,发现草药中有好有坏,似乎混杂在一起出售。
他的药都是在同一家店买的,怎么突然出现了问题。
而且他还记得给灾民用的药也是这家药店的,这样的品质怎么行呢。
这个药铺在县城里可是数一数二的大户,就这样做生意,真是太不像话了!
李培恩拿着证据,直接去找药铺理论去了。
他一路行事低调,走到药铺门口,就听见里面好像在争吵。
“这些质量低劣的药材,你买回来打算给谁吃?”
“你当采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还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这是上次给他看病的李大夫的声音,正在责问药铺的采买。
李培恩在门外静静听着,并没有立刻进去。
采买辩解道:“我怎么知道药材不好,不然我肯定不会买的。”
李大夫气得胡子直抖,“你还挺有理的,你是采买,买那么多药材,居然不检查?”
“万一有人吃了咱们的药出了事,你能负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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