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他又喊了一声,如此,后者方才醒过神来,
“看看吧!”又沉默了一会,曹少钦遂将手中的信递给常言秀,后者一看信上的内容,亦是神sè一震,眼中隐有慌乱闪过,这些个大臣的名字,他都异常熟悉,不正是于厂公威严下,脱离文臣党系,倒戈于厂公麾下的那些外臣么,所幸还未牵扯到更高一级的官员,
“这、、、”不过饶是如此,常言秀着实是难以压制心头的惊悸,撤职外臣,那下一步动作呢,是更高级的文臣,还是拿武将开刀,亦或者内侍宦官?莫非圣上真是要对厂公下手?
一旦曹少钦倒台,必定是除死无路,而他常言秀早已与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真有这一rì到来,他最好的结局,不过是仗着一身修为,rì夜于锦衣卫的缉捕追杀下,逃亡天涯,苟延残喘,或许只能下南洋了,
见着二人神sè如此变化,三个指挥使有默契一般,走上前,拿过常言秀手中的信看了起来,“告老还乡?于内阁首辅大臣,保和殿杨大学士的进谏中,圣上喝斥数位替厂公求情的大臣,并令其告老还乡?”
此时,那双鬓斑白的男子思索了一会,言道,“厂公,依信上所言,似乎并不是圣上有意如此,实乃杨老头欺人太甚,朝中有谁不知,那些言官御使大多乃其门生,圣上之所以如此,一者是厂公此番调兵并未经由兵部与内阁批复,于人落了把柄,一者久拖不决,圣上的心中也有些不满,不过应该还没有严重到要对付厂公的意思,否则就不会只是喝斥那几个文臣,却又将那些要惩处厂公的折子压着不批了!”
“不错,圣上责令那些人,无非是要jǐng示本督,这趟差事须尽快办好,而若是本督再不能于姓杨的再次参劾前,还不能回京,后果方才堪虞!”
佝偻老者试探着言道,“厂公,不若撤销那六道防线,让那些草莽行过,等他们齐聚华山,再以关门打狗之势,一举灭之?”
曹少钦起身踱了几步,一咬牙,却是否决道,“不行,如此一来,岂不前功尽弃!”又想了一会,他肃然道,“将山脚军营中的兵马,尽数调往六处要道,本督倒是要看看,他们今夜是否还敢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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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玉女峰,正气堂内,
“各位,据山下传来的消息,各大派掌门已经陆续赶至,不但未中曹少钦的埋伏,反是于前两rì深夜,崆峒峨眉几派掌门,更是先后偷袭了那六支队伍数次,其中rì月神教任教主麾下的五行旗更是让其等损伤惨重,此外,少林方证大师与武当冲虚道长的队伍,离华山也不过数十里之路,这会曹少钦想必正焦头烂额着吧!”此时,陆猴儿依旧是一袭锦缎青衫,端坐于zhōng yāng太师椅上,只是此刻他的神sè颇为欣然,不复数rì前的几分憔悴,
毕竟华山一派的生死存亡,只在朝夕之间,由不得他不心神虚耗,
“好,”下首正邪两道的高层都是面sè喜sè,有几人更是忍不住起身呼喊道,
“这会就让那些阉贼好好尝尝我等的厉害!”
“不错,等到大战之时,定要让那些家伙都有来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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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就算如此,曹少钦也未必会轻易收手吧?”
“不错!”陆猴儿神sè一肃,点头道,“像他这样的,平rì都自诩为有头有脸之人,一经出手,必定是要有所斩获的,除非是出现绝对的劣势,否则是断然不会收手的,何况,他这一出手,押上得乃是皇帝今后对他的恩宠,关系得乃是他的地位利禄,若是失败,不必我等动手,他也毫无活路,”
“盟主,那如何于各派掌门联系,之后的行动又该如何?不知盟主可有对策!”却是松纹道长出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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