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来,笑声虽响,却无一丝笑意,
丁勉一听,立即出声呵斥,“你笑什么、、、”然而他毕竟伤势刚愈,这几句话于滚滚声浪中显得甚是微弱,他几次提气,都是半道受挫无以为继,面sè顿时变得极为难看,
陆猴儿瞪了杨明一眼,然而眼中尽是赞赏,“丁师叔是长辈,岂可如此无礼,”嘹亮笑声中,他这两句话清晰可闻,似是轻言轻语,自有一股摄人的威势,杨明当即停了下来,
“岳不群就是这么教导弟子的?想不到华山派门下竟然都是这般狂傲弟子!”那年约六旬,面sè焦黄的老者突然出声,他见陆猴儿几人都是内力jīng湛,一时间眼中的戾气大盛,
“你就是封不平!”陆猴儿淡声道,虽是问句,但语气却无一丝相问之意,封不平冷哼一声,并未出声,倒是他身边那个老者出声道,“正是你封师叔跟丛师叔!”
“二位早已不是华山弟子,师叔二字,我怕你们受之有愧!”
封不平闻言,眼中戾气再次盛了几分,“不愧是岳不群的弟子,说的话也是丝毫不差!”丛不弃更是一扬左手长剑,恨声道“你一个小小门徒知道什么,当年要不是剑宗弟子误中你师祖毒计,如今华山掌门人选,只怕另有其人!”
“呵呵、、、”陆猴儿一听,不由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丛不弃面上尽是恼怒之意,
“我笑什么?!”陆猴儿再次轻笑了一声,才言道,“自然是你的话好笑!成王败寇,有什么不服气的,莫非你等堂堂须眉男儿,还输不起!何况,你今rì勾结嵩山,就光明磊落了!就算真让你夺得掌门之位,rì后怕也难免沦为他人傀儡,如此你又有何理由不服我师祖用计!”
“陆师侄,此言可是字字诛心,还请慎言!”丁勉出声道,此时他眯着双眼,看不清内中是何神情,但想来也是怒火燃烧,
哪知陆猴儿目中杀气一现,毫不买账,“字字诛心?!怎么,你嵩山派做的,我还说不得!丁勉,我称你一声师叔,不过是念于同盟道义,你若再不知好歹,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你、、、”丁勉怒极,心中不由大喝,“rì后我丁勉必定将你这小贼碎尸万段,已泄我心头之恨,”可他内心深处却知,若不借助师兄之力,或许此生都不能得偿所愿,
“虽然年轻气盛,不过比起岳不群满口仁义道德,听得却又舒服得多,”封不平顿了顿,继续言道,“你气宗一脉,讲究以气御剑,须得内外兼修,武功方才小有所成,看你方才所现,内力确实不错,但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世人寿命有限,哪能容你样样皆jīng,一个人专练剑法,尚且难jīng,又怎么能分心去练别的功夫!”
陆猴儿眼中隐有嘲讽,“言之似乎有理!可我问你,一个普通人,到了你这年纪,是否还有jīng力去练剑!若是你没有一身深厚内功为基,助你调jīng理气,你如今又有何资本练剑,只怕早已身衰力竭,犹自等死!”
“强词夺理!我不是说练气不好,只不过我华山派的正宗武学乃是剑术,你要涉猎旁门左道的功夫,有何不可,却不能将主要jīng力放于此处,免得贪多务得,练坏门道!到时还不是遗祸弟子,流毒无穷!”
“哼,强词夺理的只怕另有其人吧!试问江湖上哪个名门大派没有各自上乘内功心法,你胡乱颠倒,小心贻笑大方!”
封不平支吾了几下,说不出什么来,突然自嘲的笑了笑,“我跟你一个后辈弟子较什么劲,真是不知所谓!”然而封不平内心却又不得不承认,方才一见陆猴儿的威势,不知不觉中已将他放至平等高度,
“自是你理屈词穷,也罢,我这就让你见识一下我气宗何为华山正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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