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斤计较,我生气,乃是令狐冲不顾义气,袖手旁观,看着田伯光杀我弟子,重伤我师弟,却不出手相助、、、”
“天门师伯,令狐大哥为人侠义心肠,又怎么会袖手旁观呢?他见迟师兄被害,天松师伯也岌岌可危,就连忙拔剑刺向田伯光,只是田伯光的刀法实在太快,只是一闪,天松师伯就已被一刀砍中、、、师伯若是不相信我的话,那就问问天松师伯吧,”
众人想不到,原先娇滴滴的小尼姑竟会义正严词的为令狐冲开脱,众人也都不傻,一想此,那么先前什么令狐冲挟持恒山派弟子也就不攻自破,
天门微一沉吟,便向躺在地上的天松走去,轻轻问道,“师弟、、、是不是真有此事?”
“师兄,令狐冲、、的确出手、、相助,”天松道人挣扎着说道,
“啊!这、、、”这一下,天门道人一震,站起了身,他倒也直接,想了想就立刻快步向岳不群走去,“岳师兄,是我鲁莽,错怪了令狐贤侄,还请不要见怪,”
岳不群微微拱手,道,“诶,天门师兄,其实当时情况混乱,一时之间的误会也在所难免,”
天门随即又转向陆猴儿,“陆贤侄,先前师叔多有不适、、、”
“弟子不敢,”陆猴儿身形诡异一颤,直直向旁漂移近三尺,让过了天门的拱手之礼,
一旁余沧海冷声道,“哼,你们爱怎么样我不管,但令狐冲杀我徒弟,这笔帐该怎么算,”此刻他面sè恢复不少,定是趁着这段时间调息运气,
“怎么算?若是你有本事,尽管来算,”
“你、、、”
陆猴儿脸sè一冷,“我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当年福威镖局林远图不过打伤你师父长青子而已,你就灭他满门,那你先前伤我梁师弟,如今用你弟子一命抵偿,又哪里过分,何况我大师兄为何杀你弟子,只怕其中必有隐情,或许,是他该死也说不定、、、”
“大有,”岳不群虽然心头解气,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如何能真的这么做,“余观主,只怕这事尚有隐情,冲儿,你告诉为师,为什么要杀罗人杰?若是真像你陆师弟说的,其中有隐情,为师必定为你作主,”
“岳掌门,此事不妨让恒山派的小师父讲述吧、、、”
“也好,身正不怕影子斜,仪琳师妹,你就说说,为何我大师兄要杀此人,”
“不错,仪琳贤侄,你就将此事一一道来,若是其中有什么误会,也可解释清楚,以免影响我五岳剑派的同盟义气、、、”
“是,岳师伯,”仪琳娇嫩的声音响起,“昨rì下午,我随了师父和众师姊去衡阳,行到中途,下起雨来,下岭之时,我脚底一滑,伸手在山壁上扶了一下,手上弄得满是泥泞青苔。到得岭下,我去山溪里洗手,突然之间,溪水中在我的影子之旁,多了一个男子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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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光的刀法奇快,加之身法迅速,令狐大哥虽然剑法厉害,却也只能能勉力与他相斗,无法救我离去,之后田伯光似乎恼怒起来,一连几刀狠狠的劈出,速度之快,力道之猛,令狐大哥有些抵挡不住,被震退几尺,田伯光就趁此空隙,一把抓住我,几个纵身就离去了、、、”
“之后,令狐大哥一路追来,回雁楼内、、、、、、田伯光就这样跟他坐着比试,最后令狐大哥见迟迟不能赢,就一狠心不再抵挡他的快刀,以一剑换一刀,而那一刀正是砍伤天松师伯的那招,那一刹那,令狐大哥的胸前便被鲜血染红,而田伯光却是不敢以身接剑,立即闪身后退,这一退,他人也就离开了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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