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刘府较之先前陆猴儿来时,热闹了不知几许,大门前四盏大灯笼熊熊点着,风雨纷纷,更显朦胧火光,十数人手持火把,或是雨伞,正忙着迎客,
陆猴儿几人刚一进入内堂,便感觉气氛有异,原先百余人分坐各处,谈笑风生,但现在人数多了数十人,场面却有些冷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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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师兄,你要好好的给我一个交代!”定逸冷声说道,
岳不群双眼微眯,以他一派掌门之尊向定逸问候,却是被她一番质问,着实有些恼怒,“定逸师姐,你何出此言?”
“刘师叔,”陆猴儿先是向刘正风行了一礼,随后对岳不群说道,“师父,定逸师叔偏听偏信,说什么大师兄勾结田伯光掳走了他恒山派弟子,向您老人家问罪来了,”
“大有,不得无礼!”岳不群微斥了一下,又对定逸说道,“师姐,冲儿虽然顽劣,不过他不会这么胆大妄为,相信这件事一定另有隐情,”
“此事千真万确,是泰山派天松道长亲眼所见,呐,就连余观主门下的贾少侠也亲眼目睹,岂容你包庇门下,抵赖隐瞒,”定逸说着,一指余沧海,神情更显几分恼怒,
“怎么,在下的徒弟贾人达也在场看见了?那就假不了了!啧啧、、、真是名师出高徒啊,想不到岳掌门堂堂君子剑,门下大弟子竟然堕落到跟田伯光勾结、、、”余沧海一笑,话语中尽是讽刺,
“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陆猴儿轻声说道,似乎自言自语,但诡异的是,就算人声嘈杂,也无法掩盖分毫,众人都是听得清清楚楚,就似在耳边说起、、、
“好jīng湛的内功!”大厅内识货的人都是神sè一惊,有些惊疑的望向陆猴儿,
“你说什么!”
余沧海心头怒极,几次想动手,但一个陆猴儿他就不敢轻易言胜,何况还有个岳不群在一旁虎视眈眈、、、
“诶!各位,就当是给刘某面子,大家心平气和,慢慢将此事讲清楚,”刘正风眼见气氛愈演愈烈,连忙出来打圆场,
岳不群也适时说道,“不错,定逸师姐,此事耐人寻味,疑点甚多,可惜,小徒令狐冲并不在场,不能与他当面对质,所以,是非黑白,一时也难以分辨,”
“好一个令狐冲不在现场,你就想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吗!”
“师姐,在下不是这个意思,不过、、、”
就在这时,“令狐冲,你给我滚出来,”一声大喝猛地从门外传来,当真是凭空一个霹雳打来,大厅内众人一听这暴喝,尽皆动容,
几名身穿青衣,头顶发髻的道士抬着两块门板,匆匆走了进来,门板上卧着两人,身上盖着白布,布上满是鲜血,不少人上前去看,其中一人身上一道极深的刀痕,几乎是从前胸砍到后辈,死得不能再死,而另一人虽然没死,但呼吸微弱,面sè惨白,伤势也是极重,
“这、、、”身为东道主,刘正风忙上前,对着快步进来的魁梧红脸道士,惊讶的问道,“天门师兄,天松道长怎么会身受重伤,迟百城师侄又是何人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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