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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青影正是陆猴儿,夜sè之下,向问天四人狂奔的身影实在太过醒目,他与令狐冲一眼便看到四人,之后立即尾随其后,不过令狐冲的功力虽然不差,但比起这四个魔教大佬还是相距不少,最后无力之下,只好先行转回客栈,
“小兄弟,想不到你的内力如此深厚,一剑切断树木,再一剑能震伤那蓝砂手王诚,更能与童百熊比拼掌力,这次向某能脱身,多是依仗你了,”向问天微微有些气喘说道,
“前辈客气了,等等,向某?!”陆猴儿一听之下,神sè一变,之后又细细打量了一会,眼中终是再难掩盖惊讶之sè,“你是魔教光明左使向问天?!”
“正是向某,不知小兄弟出身何派?”向问天神情微变,这“魔教”二字有些太过刺耳,看来眼前这人并非与神教有渊源才出手相救,江湖上,除非是与神教有过节,否则就算是少林武当也不过是称呼黑木崖,断然也不会如此无礼,
“在下乃华山君子剑座下三弟子,陆大有,久闻神教向左使一身功力深不可测,今rì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陆猴儿双眸内紫气流转,神情再次恢复古井不波,
向问天一听到陆猴儿的出身,不由一紧弯刀,
“小兄弟你出身名门正派,何以会奋不顾身就向某一命,个中缘由,不知能否相告?”
陆猴儿笑了笑,道,“实不相瞒,在下先前并不知道向左使的身份,出手相救,无非是以为被魔教如此大势追杀,可能是我正教的前辈,当看到出手的有三位长老时,在下就更不会袖手旁观了,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么说,向左使可相信?!”
向问天沉默了下来,目光直直的盯着陆猴儿的双眼,却见他眼神并不躲闪,
“向左使是担心在下翻脸,或是有什么所图?”
向问天微微摇头,道,“小兄弟你既然坦诚相告师门,向某也不该以小人之心猜忌,不过向某如今虎落平阳,不得不小心、、、”
“向左使你虎落平阳,我华山派又何尝不是,不过向左使若是能向东方教主请罪,只怕立刻就会东山再起,成为神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光明左使,”
“哼,”向问天眼中闪烁怒气,道,“小兄弟你今rì救我一命,虽说你出身华山,与我神教势如水火,但向某rì后必定会还你一命,不过,我向问天就算被童百熊几人击毙,当场身死,也不会上黑木崖向东方不败屈服、、、”
“陆某失言,请向左使恕罪,”陆猴儿微微躬身后,双眸似乎大有深意,道,“不过,看来陆某果然没有猜错,只怕任教主依旧尚在世间,并未被东方不败杀害,”
“你、、、”这一下,向问天脸sè大变,弯刀刀刃已然离鞘近半,似乎随时都会出手,
“向左使义薄云天,不贪恋权势,又不出面与东方不败分庭抗礼,那么唯一的解释,就很显然,那就是任教主尚未出事,不过,如今向左使行踪败露,只怕前路危险重重、、、”
向问天的心头慢慢沉重起来,“你到底有何事?不妨坦言相告,所示向某力所能及,绝不会推辞,”
“陆某只为一事,若是他rì向左使救出任教主,重掌rì月神教,那么陆某只求贵教rì后能少为难我华山一脉,当然,此次陆某于向左使的恩情就此消散,如何?”
“好,若是他rì教主重掌神教,向某一定向他进谏,不再为难你华山派弟子,成与不成,就不是向某能定断的,”
“多谢,那么在下就再提醒向左使一下,不知贵教十年之前是否有什么地位高崇的人无故退隐?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就此告辞,”
“什么人无故退隐?!不错,若是囚禁教主,必定要让东方不败信任,而自身实力亦要不凡的人看守,那么十年前,无故退隐的、、、”
“此子心智深沉,武功又如此不凡,也不知道rì后对我神教是福是祸,哼、、、教主尚未掌权,神教便不是我向问天身属的神教!”随后,向问天身形一折,消失在茫茫夜s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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