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灵晨丢下一句,不管后头闹得震天响,只走的潇洒。
到了晚上,张天民进了家门,张玲子忙端了碗面上桌,又匆忙挑出两盘小菜,看着张天民吃了干净,这才心满意足的刷碗去了。
张天民哄了媳妇儿一回,这才找到灵晨跟前,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敲了敲桌面,乐呵呵笑:
“闺女,你可差点儿吓死人了啦!”
灵晨慢吞吞的把视线从书本上移开,“啪”的合上书搁到桌子上,漫不经心的看着张天民,
“谁死了?”
“没谁,嘿……我那么一说。”
张天民讪讪一笑,摸了摸鼻子,忙又弯着眉毛,笑道:
“甭绕你爸了啊,我这么聪明的闺女,能不知道我说谁呢?不过……闺女,你说真的,不跟容子续约了?”
灵晨道:“我说了——要考虑考虑!”
张天民道:“我当你吓唬吓唬那疯女人……哎,也行,你好好考虑,不过我担心,是咱们不续约了,容子的厂子里东西照样卖,这几年他一直留心着配方的事儿,好像还让人尝着味道试着做,是不知道效果咋样?”
“肯定不咋样!”迎着张天民疑惑夹着好奇的目光,灵晨撇撇嘴,
“白天他那反应还看不出来,我估摸着这几年不光是试着弄配方,是不要秘方里最要紧那几样东西做出吃的来,他也试过不少,不过不怎么样,要不每年给钱也不能这么利索了。”
“那倒是!”
张天民到底是生意人,关系好是关系好,可里头道道儿他心里不是没底,只是有些事儿不想计较,省的伤感情,好在容子有分寸,每年给的钱还在他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其他的——不必把账算的太清楚。
“咱们虽说签了合同,可厂子的经营利润咱们半点没插手,是每年末尾盘账,也是睁只眼闭只眼,这他心里想必也明白。”
灵晨道:“明白不明白的我不知道,不过看今儿那女人的意思,是不忿咱们啥都不干白挣钱,觉得他家辛辛苦苦做生意,吃苦受累的最后白白的把钱分给外人,心疼不说,心里别扭难受的不乐意。”
瞥着台灯上昏黄的灯光,灵晨沉默片刻,抬眼看张天民,淡淡的道:
“她不是嫌秘方没用,说我们讹钱么?既然他们不乐意,咱们也不用勉强,他们做他们的生意,咱们的秘方他们不用也是了。人家都是有本事的人,想必没了无关紧要的秘方,照样生意兴隆财源广进,也省的每年分出一笔钱财,分薄了人家利润。”
“这话,您见她们时候这么说,我的意思,他们家的生意只看她们的本事,咱们不占这便宜了,不过原先分的红利,我是不会还回去的,她们要是不满意,尽管去告我,到时候咱们干脆好好查一查账,看按着法律规定,到底是谁占了便宜还卖乖。还有……丑话说在前头,她们要是打着盘算闹得人尽皆知,坏了咱家名声,或是叫人知道咱们挣了多少钱,我是不会客气的。”
张天民对于闺女的决定那是再支持没有的,听到后头稍有迟疑,却还是半信半疑的扳着桌角,
“买卖不成仁义在,关系本来不错,她们不能这么干……吧!再说,要不是咱们先开头提了主意,容子的生意也不能起的这么快,是分了咱们红利,可大头还是在他手里啊,真要翻脸不认人,她们又能得什么好?”
越说张天民越是没底气,想着容子那不省心的媳妇儿,人家可是两口子,一张床上盖一床被子的人儿,要真说谁了解容子,肯定没人比的过他媳妇儿,那今儿这一出,到底是他媳妇儿小心眼,还是容子其实也有这心思,觉得他们拿的太多了……
张天民不愿意把兄弟往坏里想,可关系到闺女的利益,远近亲疏他心里可明白的很。遂不过思量片刻,猛的一拍桌子,同灵晨拍胸脯保证道:
“管他呢,防人之心不可无,咱们总得有个准备,这事儿你别管了,学习别分心,有什么我跟你报信儿。”
“好啊!”灵晨点头,眼珠子一转,指尖铅笔飞快转动,笑盈盈的道:
“爸,我记得每年厂里的账本都会送过来一份,你放哪儿了?”
“哎,那些只能看看,不能当真。”
“总不能全都是假的,你放哪儿了,找出来,让专业的人看一看,弄一份报告,咱们留着有用。”
张天民摸了摸下巴,呵呵直笑:
“闺女你可真行。”这是拿捏厂里把柄呢!
灵晨好整以暇,“不一定用的上,以防万一而已。”
总不能由着人家有事没事心血来潮跑上门一顿乱闹,她们家成什么了?
张天民练练点头,赞同的道:“好,好,听你的,明儿我让人弄去。”
灵晨说过抛到脑后,她一堆卷子等着做,课后安排满的不得了。
课间时候,温婉照例抓了一大把零食,抱在怀里,挑啊挑的,捡出一包开口笑往灵晨手里一塞,再转身往后头的小芳和兴盛一人桌上搁了两袋,还很熟练的送上句,
“快吃啊,让老师看见没事儿,让别人看见又该来跟前晃荡了,瞅着忒烦。”
这时候买零食的人并不很多,再加上温婉拿出来的一看不是便宜货,瞅着这角上四个人开吃,离得近的眼尖的同学有的按耐不住了,磨磨蹭蹭的上前拐着弯的要的不是没有,直接说分一点儿的也不是没有,可一回两回的,多了换谁心里都不舒服。
温婉才不管别人口水流满地,整个班里她稀罕她女神,乐意分给她,连带着女神的弟弟妹妹也能顺便的喂养了,她乐意,旁人……反正又不熟,平常背后还说她资本主义做派,她又不聋不傻,才不给白眼狼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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