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营直属连;工兵连到马头村集合。”
“是!”通讯员应声离去。
姚三烈一听道:“团座让我们步枪连打头阵。”
“废话!你不要将功补过啊!马上集合你的队伍我要将这个六宝的司令部夷为平地。”
“是!”姚三烈道。
当部队集合完毕后沈少凡并没有多什么只是一句话:“剿灭菏泽皇协军,不接受俘虏,一律格杀无论。”
部队朝常乐集出发了,六宝手里的一千号人平日里就知道到吃喝嫖赌抽根本没有如何练兵士兵们一听枪声比谁投降的还快那战况是可想而知部队一破常乐集的城门后就直奔皇协军司令部一路上那步枪连可是杀开了花了就凭着枪上的刺刀就杀的六宝部队冰消瓦解一路只知道朝司令部方向撤。
六宝还在自家里悠闲的抽着大烟只听外面枪声大作一记竖了起来骂到:“妈的!叫他们别他娘的乱开枪吵了老子的午觉。”
“司令!不好了!不好了!”一名二狗子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道:“司令不好了。**正规军杀进来了。”
“放你娘个屁!国民党的部队被皇军打的是兵败如山倒哪来的正规军啊?”六宝道。
“真的!一路杀过来好几千人呢!好像就是马头的**,轻重机枪全都有。”
“什么?快叫酒井大佐来救援我们。”六宝此时开始慌了。
“来不及了!他们兵分两路一路直杀司令部一路朝你家冲来了。”
“什么?还他妈的愣着干吗?快给我去住!”六宝叫道。
“他们来势太猛了不住了。”
“投降!投降!快去投降!”六宝立即跪在自己家的天井里等着少凡来抓他。
六宝认为他手里有枪有人投降就没事了,可是沈少凡绝不会放过他。沈少凡将他和他的部下拉到了老百姓面前开了公审大会后将他们全部一人一枪给毙了,又将六宝的家财的三分之二分发给附近的老百姓三分之一留了下来以作部队开销之用。
沈少凡将菏泽的汉奸六宝给就地正法了可谓是大快人心,酒井斋卿认为这支部队肯定是国青团但是又不敢妄动只好看着他们大摇大摆的渡过黄河。国青团一路是被当地的百姓欢送过河的也就是此时国青团开始起了一个不让人轻易察觉的质变,一种升华。
国青团西进的部队顺利渡河那南下的部队又是如何呢?顺河一战堵天放和孙之羽又达到他们所要的目的了吗?
沈少凡和张文山所率的西进部队在东明集一带遭遇了伪军六宝的袭击医护队六人惨死马头村附近,少凡一怒之下调动了部队将其剿灭为六名男女战士报仇又以增灶之法来迷惑菏泽的日军指挥官酒井斋卿让他以为东明附近的国青团主力不敢冒然进攻西进的队伍,整支部队没有遭受日军任何的攻击安全渡河。
且堵天放和孙之羽所带领的南下部队一路以减灶之法和假意的逃兵的方法迷惑高木义人,让他对南下部队轻敌认为国青团主力正在非战斗减员军心溃散已经构成一举消灭的好时机便率部冒险挺进顺河蛇腹谷。那高木义人和酒井斋卿估计都没有听过中国古代的大军事家孙膑的故事,孙膑计诱庞涓用迫兵减灶之法将庞涓诱致马陵道将其射杀。孙之羽就是用其计谋让高木义人误认为国青团已经到了分蹦离兮的地步诱使他冒然进顺河蛇腹谷,而沈少凡恰恰相反他利用增灶疑兵之法迫使酒井斋卿有所顾及让他们顺利渡河。
顺河蛇腹谷是一处地形非常险要的必经通道两边都是悬崖峭壁,一条道就在两边的悬崖之中乃为一线天险道但也是一条进入河南的捷径,从古到今行军打仗一线天的险道都是兵家行军大忌要不是突出骑兵或迫兵败走情况一般都不会选择这种道路行军因为这里一旦设伏只有被挨打的份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
高木义人也懂这个理但是他现在认定国青团已经是到了困军迫兵地步所以沈少凡是在和他们赌只要他一有犹豫那国青团就会在他的眼皮底下溜走失去一次大好机会,他认为战机稍纵即逝不可犹豫立即命令部队开进蛇腹谷,为了安全他特地让一个联队先进入蛇腹谷以作侦查。
在蛇腹谷伏击有独立纵队和营担任独立纵队担任在两边伏击高木一人的主力,营负责高木师团先摸进来侦查的长久兵联队。堵天放和孙之羽倒是来的悠闲在蛇腹谷外一处树林中休息两个人摆开阵势杀起了象棋。
堵天放还是有些不放心道:“之羽你认为我们这样合适吗?不行我还是去阵地上看看去。”
孙之羽一把拉住天放道:“哎呀!我的团副你就放心吧!我们这里离设伏地就一千来米和前沿没有两样。来!来!摆棋!”
堵天放看了下之羽道:“喂!我就搞不懂了你我同为黄埔出身为何我就是没有你在战场来的镇静呢?”
孙之羽边摆着棋子边笑道:“古人云:兵发计者先思,兵法行者必虑,战则安也!你和我思虑不同自然不会和我一样咯!”
堵天放疑惑的问:“你就不担心?高木义人可是一个师团啊!”
孙之羽又是一笑:“从古到今战争都是没有变法的一种竞赛。天时;地理;人和是一场胜仗的必要因素我们三样都占其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可是现在不比古代啊!”堵天放道。
孙之羽道:“有什么不同?只是兵器不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