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没事,你一脸扭曲喂,快告诉我,还有哪里难受,我帮你——”
“那个地方你帮不了。”
他还以为自己可以被萝莉推倒了,再不济,他也可以很霸道地推倒萝莉,结果她那副饥渴的模样——又是抱住他的头,又是使劲亲他的嘴……是在输真气?!坑爹呢?!
“到底是谁教得破方法啊!嘴对嘴输什么真气?!”嘴对嘴的时候还有许多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干呢!输什么狗屁真气。
“我师父啊。”
“…………”她是听不懂反问句和疑问句的区别吗?谁要她回答这个问题的,而且,“你师父……不会也用这个法子对你输真气吧?”
“嗯,每月两次,每次两回,很舒服哦,师父对徒儿最好了。”
“…………”
“咦?你怎么又吐血了。”
=皿=你说为什么!?
在他身中剧毒的时候告诉他,她每月都被他师父给……他除了吐血还能怎样?!
这到底是什么邪教组织啊!专门吸取童女萝莉的精气血练就魔功是不是?他决定了,绝不能再让她回山上,而且要用最快的速度助她拜托童女的行列,免得再被她师父拿去当练功材料!
“不过话说回来,你之前都还好好的啊,怎么好端端会中毒?还是……这么猛烈的毒?”年泡泡不解地皱眉,她乃妖类,人类的毒素对她根本无用,若他身上有异样,她早就该察觉了,可这毒的迹象明显不是一日两日之势——有些年头了吧?只是今日突然爆出来而已。
而且他的身上沾染了一股好熟悉的味道……
“嘶——”倪大野正想自我运功调息,却不小心拉住了脖颈的伤口。
年泡泡不经意地一瞥,一缕银白色的绵长细丝粘在他肩头,而那道伤口……正泛出的血味沾上了一股悠然的莲香。
年泡泡伸手捻起那截霜白细丝,凑到鼻头仔细嗅了嗅。
莫非——
“大野人,你脖上的伤口是哪来的?”
“啐,还不就是那穿一身白的混账家伙,无端端飞出一把折扇……”
“扇子?那扇子是不是扇片如冰,扇坠红莲?”
“你怎么知道?”
=口=不,不是吧……
“喂!傻丫头,你怎么突然呆掉了。”
=口=因为她好难消化这个事实啊……
“傻丫头!傻丫头,你怎么了?”
“……唔,大野人,我有点忧桑。”
“啊?”
“我师父好像要成亲了。”
“呵,好事啊!”原来那个禽兽师父还并非那么不正经,还有正常男人的规划,娶妻生子什么的,那应该也非什么魔教妖人,邪教教主吧,不管怎么样,他赶紧找个老婆离他的傻丫头远点是最好不过,“输真气”这活真心不是人类师父应该干的,以后有他干就够了。
“一点都不好。”T^T……
“成亲是大好事,怎么不好了?”洞房花烛夜,哦,光想着就醉了!
“他,他要嫁给那个你刚刚伺候完的男人……这哪里好了,呜哇哇哇哇……”
“…………”
什么玩意儿,谁要跟她师父共侍一夫啊?!
等一下,照这么说来……那个一身白衣每次都对他又踹又踢又下毒手的混蛋——岂不就是她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