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都为她打点好,赠与一套房产给她,又送她去读高中,希望她考大学。看书喇
一切都是萧权亲力亲为,鲁迪赖皮在地,就会被萧权的保镖拎起来。
鲁迪始终不甘心。
在她叔逐渐放松警惕以后,逃了学校晚自习翻墙出学校。
……
楼月刚应邀参加完一场晚宴,宴会上有不少老艺术家,有位老夫人是母亲的好友,离开时一直拉着楼月的手说着体己话。
“你放心,不管有没有我在,以你的能力和浣悦楼现在的实力,合作肯定能拿下。”
“借奶奶吉言。”
“都是实话,你啊,这些年都把心思投在公司里,什么时候想想自己的婚姻大事?二十八了。”
楼月笑笑,“不急。”
老夫人停下来,拍拍她的手背,“总说不急总说不急,是还想着人家呢?”
见楼月有点意外,老夫人又说:“你妈妈跟我说过,多年前也听到过这些,虽然你不跳舞了,但一直做这块的业务,多多少少也会听到一点。”
不过听得也不齐全。
“人都走了,你这还没放下,老实跟我说,是不是还惦记着人家?”
面对慈祥的长辈,楼月抿了抿唇,浅笑着没否认:“忘不掉的,要忘掉早忘了,不过也有可能时间不够长。”
“都五年了还不长,你还打算一辈子不结婚了?”老夫人忧心得很,“没个知冷知热的在身边,一个人苦得很。”
楼月浅浅笑着,没说什么。
老夫人眼珠子一转,说:“我给你介绍个人认识,不是给你们相亲,交个朋友也行,是个小提琴家,很出色的年轻人。”
长辈都开口了,楼月不好拒绝,当着老夫人的面加上那人的联系方式。
送走老夫人,楼月往暗处看一眼,转身朝着人影走过去。
鲁迪也从拐角处走出来,校服外套被她绑在腰上,书包单肩跨着,活像个坏学生。
“找我?”
“嗯。”鲁迪仰一下下巴,扫一眼别墅大楼,“这里的人看不起我不让进,我等你很久了。”
司机开着车过来,楼月上车,鲁迪也跟着挤进去。
楼月报了萧权住的地址,才知道萧权已经把鲁迪赶出去了,难怪鲁迪怨气这么大。
“我刚刚听你说你不结婚?”不等人回答,鲁迪侧过身,一只脚盘在座椅边缘,“你自己不结婚就算了,你还不让我叔结婚?”
“我什么时候不让他结婚了?你们想结就结。”说完,楼月下意识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
萧权送的那条。
她至今没有摘下来过。
“我真不知道你们俩这算什么事,我叔说了他不会再和其他人结婚,说就要这样守着你一辈子,你自己这样就算了,你还要拖着我叔。”鲁迪目光幽怨。
楼月心头一骇,缓一缓后对上鲁迪的眼睛,“那是她自己的选择。上车。”
司机把车子在路边停下。
鲁迪被迫下车,气愤地踢了车身一脚,车子没事,她的脚尖反而吃痛。
她对着车子大吼:“你就不能为我叔考虑一下吗?只要你身边有新的人,我叔就会接受新的人,你找个人行不行?那个老太太不是给你介绍了一个吗!”
最后一句吼得她嗓子都要哑了。
也不知道楼月到底听没听见。
车窗没关,这段路上车又少,楼月听见了,一字不差。
她低头看一眼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