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爷也该把眼光重新放到后院上了吧?
“爷还有事呢,让她回去吧!”胤g的下(身)胀痛不已,口气也愈发的恶劣了,让门外的那拉氏惨白了脸。
“苏公公,爷是……一个人在屋里吗?”那拉氏抿抿唇,低声问道。
“瞧福晋这话说的,爷自是一个人在屋里了。”我可没说错,那贾公子,是血族,可算不得是人呐!苏培盛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又小声道,“福晋,爷这两天因为追欠款的事,心情原本就不好,这不,白天又传来了魏东亭魏大人自杀的消息……爷刚才还在屋里发火呢!”言下之意就是,爷的火气不是针对你一人的,只是你运气不咋地,正好撞枪口上了而已。
“这样啊……”那拉氏终于微微松了口气,压下心底的失望,勉强笑笑,转身离开了。
苏培盛看着那拉氏一步三回头的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叹息着摇摇头。
贵为亲王正妃又如何?这般尊贵的身份,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在深宅大院里熬日子的可怜人罢了……
其实说起争宠,这些大家族出来的女人哪个都不是好相与的,但怕就怕,那个占据了她们所有视线的男人心里放进了一个人,让她们……连宠都没办法争了。
“你不去你福晋屋里了?”宝玉哼了哼,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没办法,他能容忍胤g的这些妻妾活着就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了,现在听到那拉氏的声音,不高兴也是必然的。
“宝玉吃醋了?”胤g低笑一声,倒是显的很是满意。
“那又怎么样?”宝玉这次奇迹般的没反驳,胤g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他又道:“等到贾惜春的婚事过了,贾府的那些人肯定会逼我成亲,到时候,可就轮到你吃醋了!”
“是吗?但‘你’现在可是在扬州啊,要不是皇上下旨,最起码三年之内是别想成亲了。”胤g的下(身)大力动了一下,让宝玉忍不住低(吟)出声,却很快又忍住了,愤愤的瞪向罪魁祸首。
“我现在倒是挺感谢皇阿玛的那张圣旨的……”胤g轻轻的笑了起来。
本皇就不该献出自己的身体来安慰这个人!宝玉在心里后悔不迭。
这段时间,胤g白天都在衙门,宝玉却最烦那个地方,干脆四处游荡,反正以他的法力,就算绕着大清国飞一圈,也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
“年羹尧?”宝玉奇怪的挑挑眉,“那个年羹尧不是四川巡抚吗?就这样大张旗鼓的来见你……”
“放心吧,这是皇阿玛准了的,他的妹妹不是在我府里做侧福晋吗?他就说是来看他妹妹的就罢了。”胤g笑着解释道。
“对哦,他的妹妹就是年氏,我倒是把这个给忘了。”宝玉恍然的点点头。
年羹尧现年不过二十多岁罢了,容貌俊朗,举手投足间带着文人儒雅的气息,一派翩翩佳公子的模样。仔细看,能看出他的眉目和年氏有着几分相似之处。
他记得年羹尧这次进京是要跟着军队一起去西藏的吧?这人倒一点儿都不像是带兵打仗的料子呢。宝玉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又觉得胤g对年羹尧温和的样子有些刺眼,哼了哼,干脆闪身出了屋子,在心里盘算着以后要怎么让胤g吃些苦头。
胤g要是知道了宝玉的心中所想,绝对会郁闷至极——这年羹尧现在身居高位,自己自然是要对他温和一点儿啦!要是再冷着一张脸,那怎么拉拢他?!
“王爷最近可好?”年羹尧恭敬的坐在胤g对面,语气动作挑不出一丝的错儿,心里却在纳闷——四爷盯着门口干什么?
“自是好的,亮工呢?”胤g收回自己盯着宝玉背影的目光,唇角挤出了一丝笑意。
“托王爷的福,奴才也很好。”年羹尧连忙站起身冲胤g抱了抱拳,才又坐下。
“那就好。”胤g微微颔首,又和颜悦色的问了他几件政事,才道,“你们兄妹也很久不见了,正好趁这个时候去聚聚吧?”
“这……奴才怎敢擅自进后院……”年羹尧微微躬身,语气里带着一丝尴尬。
“我倒是忘了这茬了。”胤g拍拍脑门,笑道:“那就去前厅罢。”
“是。”年羹尧躬身应了,见胤g丝毫没没有起身的打算,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开口,“王爷……不去吗?”
“你们兄妹相聚,本王去不是煞风景吗?”胤g指了指堆起来足可以有大半个人高的奏折,“而且本王还有那么多奏折没批呐。”
“那奴才就告退了。”年羹尧也知道现在正是大清的多事之秋,身为亲王的胤g自然是要忙很多政事的,其实他也就是那么随口一问,现在见胤g拒绝,也就识趣的告退了。
待年羹尧离开后,胤g突然轻轻的放下笔,伸手敲了敲桌子,顿时,一条黑影就单膝跪在了他的面前。
“去,听听年侧福晋会跟他哥哥说什么,然后一字不落的学给本王听。”胤g又低头看起了奏折,那专心致志的模样,就好像刚才那些话不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
“!焙谟肮Ь吹挠a艘簧稚辽聿患恕
胤g眯了眯眼,在写的那个字的最后一撇上微微加重了力道。
他倒要看看,那年氏……到底会不会对年羹尧说出什么不妥当的话来。